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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人。」丫鬟說道,「岑姑娘看見了那人的樣子,還畫了下來。」
她說著就將那副畫給那了出來,遞到了紀琅的面前。
紀琅接了過來,在看到那幅畫的時候卻怔住了。
不得不說,這幅畫實在是畫得太逼真了,彷彿自己親眼看到就有這麼個人似的,不知道比衙門裡的畫師要好多少倍。
這樣的一幅畫,貼出來之後,何愁找不到畫像上的人?
「這真的是岑歡畫的?」紀琅抬眸認真地看向了丫鬟,問道。
丫鬟連連點頭,說道:「奴婢親眼看著岑姑娘畫出來的,只用了一個時辰。」
紀琅看著這紙上用的似乎不是墨水,也不像是用毛筆勾勒出來的線條,問道:「她用什麼東西畫的?」
丫鬟如實道:「已經燒焦的木炭。」
紀琅揚眉,想到岑歡寫字的時候連握著毛筆的姿勢都不對,也肯定不是用毛筆畫出來的。
他沉思片刻,將畫像遞給旁邊的護衛,說道:「將這畫像拿去衙門,讓他們把上面的人抓來,不要和別人說起這幅畫的出處。」
護衛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接過那幅畫像,隨即便退了下去辦事了。
紀琅心中有疑惑,跟著丫鬟又去往了岑歡的院子。
只見岑歡仍是坐在鞦韆上在看著話本,不過這回倒是比之前那次安分多了,起碼是規規矩矩的坐著。
「岑歡。」紀琅開口喚了一句。
「嗯?」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岑歡下意識的回頭,有些不解地看向了紀琅。
紀琅說道:「聽說你今天逛街的時候遇到小偷了?」
岑歡猛的點頭,說道:「是啊,那人還撞了我!囂張得很!」
說到那個小賊,岑歡心裡就覺得生氣。
紀琅看見她這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剛才我看到你畫的畫像了,你什麼時候學會畫畫的?」紀琅問道。
岑歡聽著紀琅這麼問,心中一跳,這才想起來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素描出現,其他人畫畫自然也不想她這般。
她下意識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畫,然後就畫出來了,可能是我以前學過,但是現在記不得了。」
紀琅的目光看著她,能感覺到她似乎在掩飾什麼,不過她既然不想說,自己也不會非要刨根問底。
反正再過兩日,岑家的人就到江州了。
他說道:「今天的字練得怎麼樣了?」
說到練字,岑歡的臉色又耷拉了下來,說道:「我每天都有練十五張大字的。」
紀琅說道:「按著你的水平,每天練二十張才會有更好的效果。」
岑歡說道:「練那麼多,我手都要斷了。」
紀琅道:「今天我教你。」
岑歡有些糾結,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有了岑歡的畫像,衙門裡第二日就抓到了人,那人是個慣犯,曾被一個男人抓到過,打了幾十個板子,後來專挑姑娘和老人下手。
護衛將人提了過來,送到了岑歡的面前。
紀琅問道:「你那日看見的人可是他?」
岑歡點頭,說道:「就是他偷了我的錢袋,還反過來兇我。」
那小賊看到岑歡,也記起來那日的事情,心裡發虛,可仍舊是辯解道:「冤枉啊!我那日確實不小心撞了這位姑娘一下,可是我可沒偷什麼錢!」
岑歡道:「你還狡辯!不是你偷的跑那麼快幹嘛?」
「我真沒有,我當時只是有急事。」那人狡辯道。
岑歡冷漠地說道:「你覺得我會信嗎?我臉上難道有很好騙這三個字?」
紀琅現在已經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