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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說過嗎?」
於知倦無辜地眨了眨眼,甚至當著路遠的面又吸了一口。
「說、說過!」
路遠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兩天前林邪進組,跟著卓越導演跑到西南那邊拍戲去了,現在家裡是沒人能管住於知倦了。
以前路遠還要作為助理跟著林邪進組,現在池綾接替了助理的活兒,他才能安心留在家裡處理家事。
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池綾總算是對林邪有所改觀。
「少爺走之前還特意向我叮囑過的……」
路遠為難道。
「他現在又不在家。」
於知倦有理有據,一副無人能管的樣子,
「路遠,你會和他告狀嗎?」
「我當然……我……」
路遠被他盯得漸漸沒了底氣。
於知倦,一個很可能比他家少爺更a的alpha,帶給人的壓迫感並不是鬧著玩的。
「嗯?」
於知倦挑了挑眉。
「我……我就當沒看見吧。」
路遠委屈道,被於知倦這樣瞥兩眼,說不怯肯定是假的。
「下個月讓林邪給你漲工資,」
於知倦滿意地拍了拍路遠的肩膀,
「剛剛你打算說什麼來著?」
「啊,是柯曼先生打電話來了,」
路遠立刻正色道,
「劉易斯在監獄裡自殺了……今早看守查房時才發現,據說他是自己把自己勒死的……對他那樣的野心家來說,被關在監獄裡肯定比死了還痛苦,我想他自殺也是早晚的事。」
路遠有意隱瞞了和諸葛允白有關的細節。
事實上前一天柯曼又親自去過一趟圖爾庫監獄,帶著諸葛允白留下的唯一一樣東西——那一對耳墜。
劉易斯對柯曼而言是殺死他至親的兇手,柯曼當然不可能放任他苟活在獄中。
「他是很有野心,」
於知倦聽完路遠的話後垂著眼怔了一會兒才緩緩回過神,語氣淡淡,
「但他也很怕死。能讓他心甘情願地赴死,是因為諸葛允白已經不在了?」
「……」
路遠猶豫了片刻,艱難地點了點頭。
果然還是瞞不過於知倦。
「挺體面的。如果沒有劉易斯的貴族身份,他們兩個人也只會和陳皓一樣,死得身不由己。」
於知倦關上窗戶,抖了抖菸灰。
路遠憋了半天都沒有憋出一句合適的話來,最後只能嗯了一聲表示贊同。
於知倦從來都不會因情失理,像是和於知義對立的另一個極端,儘管他對諸葛允白的死像是早已有了預料一般並未表現出太多的情緒,路遠還是覺得這時候應該有林邪陪在他身邊才對。
「……嗚汪!」
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奶呼呼的狗叫,只見厚實的房門被兩隻大爪子唰唰地扒拉開,緊接著就看見一隻巨大的棉花糰子狂奔而來,嗷嗚一聲鑽進了於知倦懷裡。
是的,林邪最終還是決定給於知倦買了一隻古牧犬回來。
「爪子都沒擦乾淨就往哥哥身上撲!」
追著小狗跑上來的譚朝露氣喘吁吁,站在書房門口略帶歉意地笑了笑,
「知倦,它太黏你了,剛遛彎回來就要找你,連水都還沒來得及喝。」
「不礙事。」
於知倦蹭了蹭小狗的下巴,擔心燙著它,只能暫且摁滅了手裡的菸頭,
「路遠,明天早上上完課後我要去找林邪。」
「那當然沒問題!」
路遠興奮道,
「少爺要是知道你明天會去探班,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