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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象算脈?”翟靈鶴用手指扣緊了這個字眼,尤為刺眼抽心。
【北疆邊境局勢不定,常有暴亂髮生。僅是吾對卿卿情意飛越千山萬水,可抵消萬難。神靈在上,願吾夫靈鶴安康。】
辛歸這樣給自己冠了一個身份,翟靈鶴心情猶如墜入低谷又攀上高峰,喜憂參半。
吾夫?你的擅作主張,我答應了嗎?
彈了彈信紙,季寧心領神會端來燈盞,“我還以為你捨不得燒呢?”
燭火燃盡最後,餘光倒映在翟靈鶴眼眸裡熠熠生輝。
翟靈鶴:“我如何捨不得?寥寥幾個字不足以讓我忘記現在的危險。這條線斷不能被任何人發現,以後取了信就隨身帶著。這翟府總歸是不姓翟,我是無論放不下戒心。”
是覃魚,還是坐在高位的皇帝。
季寧:“你不是與覃大人達成盟約了嗎?又替著辛大哥做事。翟靈鶴我是真是想不通,你夾在他們中間難做是為了折磨自己嗎?”
“我的心從未變過,事事難為。路要怎麼走,三分計算五分氣運兩分……你若設身處地坐在我這個位置,不會不理解我的。”翟靈鶴唏噓嘆氣,腦海裡想著那句:吾夫靈鶴。
多麼悅耳的字啊,想聽聽辛歸親口說出來,忸怩不知羞。可真想聽聽,又不知得等到什麼時候了?
皎皎明月籠罩著庭院,每一塊青磚照得反光。屋頂瓦片被人大力踩踏,一個黑布麻袋半空中丟下來。
一個對視,兩人紛紛衝出書房。季寧將翟靈鶴護在身後,拔出劍橫擋在面前,問:“誰?報上名來。”
不多時一個帶著斗笠的黑色身影也跟落下,向翟靈鶴一拜。
翟靈鶴抓著季寧的手,安撫道:“把劍收回去,是熟人。”
季寧不肯放鬆警惕,劍指那人,“熟人?上門就走正路,鬼鬼祟祟翻牆,還有丟的是個什麼玩意?”
翟靈鶴走前檢視麻袋的情況,確認裡面還有動靜,鬆口氣。
季寧拽著翟靈鶴的袖子,偏要把他拉回來,“你過去做甚?那麻袋裡裝的玩意還會動,不怕蹦出來傷到你嗎?”
翟靈鶴沒有理會季寧,對著黑衣人責怪幾句:“從房頂上摔下來,不死也得養個幾天。黎侍衛做事,覃大人真就放心嗎?”
隱約能聽見斗笠下阿黎不屑地冷笑,一步踏著水缸借力飛身上了房頂。
倏時沒發出剛剛響亮的動靜,衣袂吹翻獵獵風聲清晰傳到剩下兩人耳朵裡。
季寧驚呼,指著房簷問道:“你說,那是阿黎侍衛?”
翟靈鶴蹲下身子解開麻袋,繩子綁的太緊了。翟靈鶴攤開手掌他借劍,“把劍給我。”
季寧用不著他動手,輕輕在繩結上滑了一道。麻袋一下鬆弛倒地一攤,宛若死物。
季寧還想挑開袋口,一探究竟。翟靈鶴搖頭阻止,“趁現在還有口氣,派人送到刑部去。今夜就送走,別讓他死了。”
季寧:“啊,這不剛送來,不看看他是誰嗎?”
翟靈鶴默默走回書房,一股幽怨的味道從身上散發。
季寧聽他安排招呼幾個人,親自領隊送去。
回來時書房已經無人了,季寧找到主屋去。
“翟靈鶴,人我送到了。說來好奇怪,你們那位老尚書親自出來接的我,對我那是客客氣氣的。”
房裡一直沒人回應,季寧長驅直入走進裡間。翟靈鶴早就寬衣解帶半靠在榻上,捧著一本兵法專心研讀。
季寧踢掉靴子,跨過翟靈鶴自覺躺在裡側。翟靈鶴輕輕瞥了一眼,合上書本吹滅燈盞。
:()鶴大人,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