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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營外的密林中,夜色如墨,彷彿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將整個世界都籠罩其中。十個黑衣人宛如鬼魅般圍在一起,他們的身影與周圍的黑暗幾乎融為一體,只有偶爾閃爍的寒芒才暴露了他們的存在。在一塊巨石下,他們壓低聲音竊竊私語起來,那聲音彷彿是黑暗中不安分的幽靈在低吟。
“哎!你是什麼人?把我們天都九魔請過來這個鳥不拉屎地方,到底要辦什麼事情,每個人就給一條小黃魚,是不是有點少啦?”一個身材魁梧的黑衣大漢一邊說著,一邊不耐煩地解了解領口的風衣繩子,露出了脖子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銀光,那是他多年刀頭舔血生涯的見證。他的目光中透著不滿和懷疑,緊緊盯著面前的黑衣男子,像是一頭即將發怒的猛獸。
“這行的規矩不懂嗎?你們收錢辦事,不打聽東家的資訊。更何況我只是一個帶路的,你們的任務就是進入這個地方,將這個地方的雞犬不留活口!”另外一個黑衣男子冷哼一聲說道。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如同這密林中的寒風,能直直地鑽進人的骨頭縫裡。他的眼神陰鷙,彷彿世間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只是可以隨意踐踏的螻蟻。
“我們天都九魔也不是浪得虛名,刺殺一些小毛賊是不在話下,但是也不能給自己留下一些風險,至少得知道這個地方是哪路神仙吧!”那個黑衣大漢又繼續說道,他用力地攥緊了拳頭,手上的青筋暴起,彰顯著他內心的憤怒。其他幾個黑衣人也紛紛點頭,他們雖然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但面對這種不明不白的任務,也難免心生顧慮。
“東家說是一個躺在床上的病人及他身邊的女人,聽風樓的何堂主曾經背叛聽風樓的人!”黑衣男子拱手說道,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彷彿只是在陳述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我在這兒等你們的訊息,完事了我們去幽州領完事的尾款!”
黑衣大漢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聽風樓的何堂主?那個傢伙可不是好惹的,聽說他武藝高強,而且智謀過人,怎麼會躺在床上?還有,他背叛聽風樓這事兒,其中怕是有不少隱情。”
旁邊一個稍顯瘦弱的黑衣人介面道:“管他呢,只要能拿到錢就行。不過,這訓練營看起來戒備森嚴,我們得小心行事。”
“哼,就這訓練營,能攔住我們天都九魔?”一個手持彎刀的黑衣人不屑地說道,他輕輕撫摸著彎刀的刀刃,刀刃上倒映出他那充滿自信的臉龐。
“別大意,我們先觀察一下,找個薄弱點再進去。”黑衣大漢低聲說道。
於是,十個黑衣人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悄悄地朝著訓練營潛去。訓練營周圍有巡邏計程車兵,他們步伐整齊,眼神警惕。但天都九魔都是久經沙場的殺手,他們巧妙地避開了巡邏路線,來到了訓練營的一處偏僻角落。
這裡有一道看似無人看守的矮牆,黑衣大漢一揮手,一個輕功較好的黑衣人飛身上牆,觀察了一會兒後,朝著下面的人點了點頭。緊接著,眾人紛紛施展輕功,越過了矮牆。
進入訓練營後,他們小心翼翼地朝著目標所在的屋子摸去。然而,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落入了一雙隱藏在暗處的眼睛之中。
這雙眼睛的主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彷彿在看著一群自投羅網的獵物。
夜,黑得像潑墨一般,沉甸甸地壓在訓練營的上空。訓練營內一片靜謐,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趙連長,就來九個人,他們應該是往西廂房去的!”趙剛身邊的一排長壓低聲音,語氣急促卻又沉穩地輕聲說道。他的目光緊盯著西邊廂房的方向,眼神中透著警惕,彷彿能穿透黑暗看清敵人的一舉一動。
趙剛眉頭微皺,目光如炬,迅速在腦海中分析著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