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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年齡彷彿。雖然完全不懂空手道,但我還是覺得那個小孩那一板一眼的招勢根本不像一個八九歲孩子的手筆,和拼盡全力的曉不一樣,那孩子就像只遊刃有餘的戲弄著獵物的貓!

可是怎麼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呢?那孩子纖細黑髮在脖頸附近晃動的姿態,那絲絲縷縷的深黑色分明的映襯著過於蒼白的肌膚的樣子,分明酷似我在夢中見到的那個陌生背影!

有著硬質的美的少年,像冰凌一樣散發著不容接近的傲氣;很長很長的額髮;挺拔的,英姿凜凜的身影——“紅葉……”下意識的,我輕喚著這個名字……“我不會認輸的!明天再比啊!”

“明天你要走了。”

“對哦……我要回去爸爸媽媽那邊了!可是沒關係,我們一起走嘛!”

“……”

“反正冰鰭又對你不好,反正火翼也對你愛理不理的,反正你爸爸媽媽又不在這裡,所以你就算跟我走也沒關係的啊!”

“白痴。”

“白痴的是你啊……”童年的曉握緊了拳頭,似乎在大喊著對方的名字,可是他的聲音卻淹沒在爭執的聲浪裡——那是我身邊冰鰭和曉的聲音。

五年前時光的幻影毫無預兆的扭曲,握著門閂的冰鰭和曉的爭吵的狀況粗暴的插了進來,我面前的時空就像正被懷掉的遙控器操縱著。

“都是你不好!”那是冰鰭的喊聲,“關我什麼事!”這是曉毫不客氣的回敬——為什麼覺得熟悉呢?這樣的爭吵,好像……曾經發生過!到底為什麼而爭吵呢?就在五年前,就在曉離開的那一天!

五年前的幻影不甘示弱的回侵著,像失控的電視螢幕般,早已消失的昨日和好像哪裡出了問題的今天反覆的在我眼前切換著,無休無止……

頭腦中譁然響起警鈴,我所堅持的真相忽然像映在井底的那塊小小的藍天一般晃動起來,我的面前有一堵看不見玻璃幕牆,正有什麼著被刻意的阻隔著——那是禁忌,絕對不能想起來……那是……禁忌……腦中反覆的迴響著這樣的聲音,可就像有什麼即將破殼而出一樣,我的頭近乎麻痺的疼痛著……

五年前的爭吵,此刻的爭吵,禁止的聲音,還有,不失時機的加進來的悲切的貓叫……停止吧……請停止……

在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向冰鰭和曉走過去了,然而伴隨著突如其來的激烈眩暈,墜落感再一次降臨在我身上——和昨夜的惡夢一模一樣:我徒然的仰著頭,墜向井底的絕望裡,最後呈現在我視野中的是那遙不可及的藍天和井簷草的剪影,還有童年時代曉的臉龐。此刻,我不可思議的看清了他的表情,恐懼的,驚訝的,痛苦的表情——他正向井裡急切的伸出手,大聲呼喚著誰的名字,或者確切的說,他只是在毫無意義的發出悲痛的音節——他呼喚的,不是我……

是夢?我會在關鍵的那一刻醒過來吧;還是這就是真實呢?我會墜向何處,會成為在那深達千尋的井底沉睡的,龍神的祭品吧……

突然間,墜落的趨勢猛然停止了——有人,抓住了我的手!那是再真實不過的觸感。

沿著手臂向上看去,那是過於蒼白的手指,還有就是幾乎遮住了眼睛的,長長的額髮;那近乎嫵媚的鳳眼深處隱約的閃爍著金青色的魔性微光。已經長到和我差不多的年紀了嗎?和曉過招的時候,還是個小孩子啊——本來應該從來曾出現在我的生命中的臉龐,為什麼,竟有類似春去秋來的自然和熟稔?

“紅葉……”我輕輕的喊著這個名字。一瞬間,井的幻覺消失了,我的腳下感受到了土地的堅實。頭頂上方綿密的輕響,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枇杷樹葉發出的溫柔的沙沙聲,被歲月打磨得那麼光亮的的井欄就在我的身邊,而井的那一邊,是那交織著矛盾的熟悉和陌生的修長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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