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燈塔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就算不是大事,小事也可以啊,比如說被人誤會了,被人質疑什麼的,這些都沒有嗎?」
「還好吧,為什麼要在意別人的目光和想法呢,做好自己不就行了,他們的誤會質疑於我沒有半分影響。」
「好傢夥,好大一碗雞湯,我都要飽了。」席靜開著玩笑。
「但是你這樣哭不出來也不行啊。」席靜想了半天,最後出了一個主意:「不如滴眼藥水吧,要不然用洋蔥生薑,反正哭出來不就行了。」
越想越覺得這些方法可行,席靜攛掇著雲若生去和導演提。
雲若生坐在原地不動:「我覺得可能會被何導罵得更慘。」
「好吧,那我也沒辦法了。」席靜嘆了一口氣。
突然席靜想到了什麼,激動地一拳錘向雲若生的胸口:「我想到了。」
雲若生不管席靜被震得手發麻的嗷嗷叫,拍拍胸口,淡定地問:「是什麼。」
席靜搓搓手,組織了下語言:「你知道嗎,我們演員其實也是有派系的,一種就是我們這樣的學院派,還有一種叫做……」
「體驗派?」
「對對對,生哥你知道啊。」
「我的演技課老師曾經提到過,不過他說我現在的基礎還很薄弱,最好不要用體驗派的方法,容易走不出來。」
一聽這種方式對現在的雲若生很危險,席靜
也不提了,坐在箱子上生悶氣:「你等著,我肯定能想到辦法拯救你的哭戲,你這共情能力也太弱了。」席靜最後一句話只是自己嘀咕,並不是對雲若生說。
但是雲若生聽完以後若有所思,開啟自己的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
等席靜確定自己實在想不出來法子,一看雲若生嚇了一跳:「靠,生哥,你怎麼了,誰打你了?」
也不怪席靜大驚小怪,實在是現在的雲若生眼眶紅紅的,就跟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快快快,快叫導演。」
席靜拉著雲若生就往何宏那跑,邊跑邊喊:「老何,雲若生準備好了。」
雲若生還沉浸在剛才的影片裡,鼻子很酸,現在就想大哭一場。
這種情緒也不是難過,而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緒,有難過有感動又有驕傲和自豪。
何宏一看雲若生狀態,也不問,立馬安排拍攝。
何宏盯著鏡頭裡雲若生帶著紅血絲的眼睛,看著雲若生歇斯底里地嘶吼,情緒爆發得很強烈,比他以往的表演還要好。
「嘿,生哥這一嗓子差點把我嚇到。」
「好,過,雲若生狀態不錯,繼續保持,再保一條。」
等所有鏡頭拍攝完畢,何宏看向身邊:「你小子怎麼還在?」
席靜嘻嘻哈哈的:「何叔,我這不是看看生哥表演的效果嗎,我就好奇不用眼藥水生薑洋蔥,他是怎麼哭出來的。」
就在這時,雲若生過來了:「導演,我可以看看剛才的片段嗎?」
何宏點點頭,讓開了位置。
雲若生和席靜頭抵著頭專注地看著顯示器。
「媽呀,生哥你這一段太絕了,情緒爆發力很強,很有感染力,你是怎麼做到的?」
「謝謝導演。」雲若生謝過導演後把手機螢幕給席靜看。
「致敬那些負重前行的人……生哥,你這個是……」
「你總能被那些人打動,歷史會記住他們,我們也永遠不會忘記他們!」
席靜看著突然慷慨激昂的雲若生發呆,然後突然就想笑:真沒想到,平時看著佛系的人原來和大家一樣。
也是,哪個兔子不愛種花家呢。
晚上洗漱完畢躺在酒店的床上,雲若生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開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