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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竇樂融驚得一下子彈跳起來,卻被宇文晃死死地壓制住,動彈不得。
“宇文晃,你瘋了?你怎麼可以那麼做?不,不!”竇樂融死勁地搖著頭,拼命地掙扎起來,“不可能,我不會跟你一起瘋的,絕不會!”
“會不會由得了你嗎?他的這頂綠帽子,我覺得他戴的異常好看,我可不想這麼快就給他摘掉。”說著,已猛地俯下了頭,在她的脖頸之處狠狠地啃咬吸吮。
竇樂融猛地一顫,那曾經熟悉的感覺剎那就鋪天蓋地而來,心裡只感到一陣的絕望,伸出手來死命地捶著他的後背,語帶悲蹌:“不要,宇文晃,不要這樣!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宇文晃卻只是不理,下一秒已經起身,打橫就將她抱起,橫衝直撞地進入了一間臥室,直直地將她拋在了床上。竇樂融只覺得一陣的頭暈目眩,尚未反應過來,轉瞬間,一具滾燙的身子已經俯了上來。
竇樂融渾身不由自主地輕顫著,雙眼直直地望著頂上的天花板,一行行清淚順著鬢角滾落,沒入了枕被之間,腦海裡,宇文驍的身影也已然越來越模糊起來。
車子“吱”地一聲停在了國泰大戲院門口,宇文驍一隻手搭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敲著。見車子停穩,正準備開啟車門,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元奎,這幾天的事情你做得很好,記得今天繼續!回頭我會重重有賞!”
坐在駕駛座上的畢元奎手還保持著剛剛開車的姿勢,愁眉深鎖著,似是在糾結著什麼,見宇文驍欲開啟車門,忙急著喚道:“二公子!”
“怎麼?”宇文驍一隻腳已經跨出了車外,有點迫不及待的樣子,“還有什麼事?”姚珂媛今晚將出演摺子戲“貴妃醉酒”,眼看著演出時間就快要到了,可是這個向來辦事利落的畢元奎,今晚卻像是中了邪似的,不僅出門的時候慢吞吞,就是開車過來的一路上也是猶如蝸牛爬,要不是自己一再催促,此刻只怕還在半道上也是說不準。
現在他又是有何要事?
畢元奎見宇文驍臉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的不耐,心裡有點懼怕,卻也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二公子,我們這樣恐怕是不妥吧?太太最是厭煩你來這戲院而你卻已經是接連第三天來此了!”不僅如此,每次一來,總是在戲未開演之前,就打發他去定花籃,早早地就讓送去後臺。
“有什麼不妥?”宇文驍挑眉反問著,心裡為即將見到那個猶如梅花仙子一般的女子而興奮著,早把剛剛在車上對於畢元奎的故意拖時間的不快拋諸了腦後,“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這件事情就不會那麼快傳到我孃的耳朵裡!”
畢元奎聞言心裡只想叫娘,“我的二公子,難道你忘了?這裡不是法國,是京城,是任何事都是督軍說了算的京城,你說,你這兩三天如此地高調,這京城也就這麼大點地兒,你的這些個事,如何不會傳到督軍和太太耳朵裡?再說了,你回國這麼些天了,對於軍中事務一直都還沒有上手,督軍已經頗有微詞了,你······!”
“好了,我知道了!”不等畢元奎說完,宇文驍不耐地打斷他,看著腕上的腕錶,“怎麼鑼碌模?窀瞿錈撬頻模∥依刺?魷吩趺戳耍坑植皇僑ド比朔嘔穡?傅米怕穡俊彼低輳?鋁順擔?7媸幀班亍鋇匾簧?厴狹順得擰?p> 把頭探到車窗上,不忘叮囑一句:“記得花籃!”
看著宇文驍身影飛快地跑進了戲院,轉眼便不見了蹤影,畢元奎無奈而又擔憂地嘆著氣:“二公子,你難道不曉得,太太她是寧願你去殺人放火也是不願看到你來戲院的麼?這戲子,如她便是夢魘啊!”
“海島冰輪初轉騰
見玉兔
玉兔又早東昇
那冰輪離海島
乾坤分外明
皓月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