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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許山海轉身問道。
“說的就是你!速速把你的名號報上,家住何處,來此地做甚?”三人中年長的那個,伸手按下了同伴指著許山海的手,說道。
畢竟年長几歲,也多了幾分心眼,也多了幾分的圓滑,沒有急著扣帽子,反倒是想先盤問一下許山海的來歷,以免真的惹到哪家權貴的公子。
“我姓許,家住何處?這個嘛,好像是居無定所。至於來這裡,倒沒別的事,隨處逛逛而已。”許山海嘴裡不緊不慢的答道,眼睛卻在四處觀察,盤算著,假如發生衝突該如何應對。
聽了許山海的回答,幾人都在努力的回想,認識的權貴中,有沒有哪家姓許。
同伴在努力的思索,而為首的年輕人卻直勾勾的盯著,許山海身後的沈南秋。
剛才在酒鋪前,他只看到沈南秋的側面就已經驚為天人,現在的沈南秋距他只有一丈之遙,毫不費勁就能看清她的樣貌。
“居無定所?那便是流賊!你這登徒子,定是拐了誰家的小娘子!”既然想不出有哪家權貴姓許,那麼眼前人就可以隨便拿捏。
“把這登徒子拿了去見官!”年輕人招呼著隨從,要抓了許山海。
年輕人嘴上說著去見官,但是,心中想的卻是,只要把人拿了,隨便找個荒山野嶺,一刀砍了,誰還會追究到底有沒有送去見官?到那時,眼前的小娘子自然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對面幾人,一來便不分青紅皂白的勾陷,話裡話外都透著吃定了自己,許山海明白,這不是誤會那麼簡單。
至於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在許山海看來已經不重要,反正眼下的局面,肯定無法善罷甘休。
眼見對面的人就要衝過來,許山海趕緊交代沈南秋和金枝,讓她們到布莊內暫避一時,自己想辦法與這幾個傢伙周旋。
且不說對面四個人都腰挎短刀,即便是赤手肉搏,自己孤身一人,雙拳也難敵八手。
再說一句很現實的話,要他拿著弓箭,遠遠的與幾人周旋,許山海還有一些把握,可是,赤手空拳與幾個拿著兵刃的人肉搏,他沒有絲毫勝算。
眼見對面兩個人衝了過來,許山海用勁把沈南秋往布莊方向一推,然後側身幾步,躲開了朝自己伸過來手。
被許山海晃過,兩人轉過身子,又撲了過來,一時間,躲閃不及,許山海的袖口被人扯住。另一個人見同伴得手,伸手就來抓許山海的另一隻胳膊。
扭身、低頭,許山海堪堪躲過試圖抓自己胳膊的人,可是袖口被扯住,只能是原地轉了半個圈。
情急之下,許山海使上全力,用勁一甩,只聽“嗤拉”一聲,整隻袖子從肩膀處被扯斷。
順著餘勁未消,許山海踉蹌著退了好幾步,整個人差點撞進了雜貨鋪。
扶著門板,好不容易穩住身子,眼睛餘光之下,許山海抄起雜貨鋪門口的一張長板凳,望著對面的兩人。
“住手!”突然,遠遠的傳來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