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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安小六和另一個捕快弄得稀裡糊塗,他們想不通,蔣捕頭帶著七十多人進村,這才不到兩刻鐘的時間就有人逃跑?
正當兩人面面相覷之時,不知道是該繼續守在村口還是帶人進去增援,從村裡又一前一後的跑出來兩個幫閒,兩人一邊跑一邊大喊:“快跑!”。
未等安小六回過神,一旁的其他幫閒倒是先炸了鍋,一個兩個丟下手裡的兵器,掉頭就往村外跑。
這一切,寫起來話長,但是對於躲藏在草垛裡的許山海來說,也就是一會兒的功夫,快到甚至連他都差點反應不過來。直到村口的幫閒,一個一個的逃跑,許山海這才明白,自己如果再不動手,這些人轉眼全部都會跑光。
鑽出藏身的草垛,彎弓搭箭,許山海瞄準了一個捕快。與穿著五花八門的幫閒不同,兩個穿著一樣差人服飾的捕快是許山海首選的目標。
“嗖~嗖~嗖~”快速的射出三枝箭,趁著反手取箭的空檔,許山海用餘光確認了一下自己的戰果。
先後射出的三枝箭,只有一箭命中了目標,其餘兩箭都不知道飛去了哪裡。
再次彎弓搭箭,許山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穩的瞄準了之前沒射中的另一個捕快。
手鬆,箭出~~,許山海可以明顯的看到,射出去的箭一頭扎進了那個捕快的身體。也許是沒有射中要害部位,中箭的捕快,往前跑了五六丈才踉踉蹌蹌的摔倒在地。
兩個捕快先後中箭倒地,剩下幾個還沒逃跑的幫閒,就算再傻也知道到了逃命的時候。
文宅院牆外
林宗澤的人已經開始了清點戰果,徐子晉帶著“福字營”的弟兄,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草繩,把受傷的俘虜一個接一個的綁了起來,遠看過去,像極了大號的糖葫蘆。
吳立峰、大驢兄弟等人,則把滿地的屍體,一具一具的拖到牆根處擺好。
把被綁的人挨個看了一輪,王恩祖又把一具一具屍體翻過來仔細辨認,都沒有看到他想找的人,滿臉失望的他,往村口追去。
再三確認過安全之後,文宅內的羅裡達、武小滿開啟了大門。
肩胛骨幾乎被打碎了的蔣捕頭,靠著牆根而坐,臉上血色全無,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的從臉上跌落。雖然咬著牙硬挺,但是劇烈的疼痛還是迫使他時不時的放聲哀嚎。
他不知道,現在的疼痛還只是“開胃菜”,等過一會兒,在另一個小屋子裡,單獨面對呂耀輝的時候,他會真正的體會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稍遠處,林宗澤拎著二驢不停地臭罵,由於二驢把蔣捕頭砸倒,使得他失去了親手拿下蔣捕頭的機會,這讓他滿肚子的不爽。
村口
現在的村口,除了許山海之外,剩下的就是被他射中倒地的兩個捕快和一個幫閒。
射出了七枝箭,戰果卻只有三個,許山海有著深深的挫敗感,也許是山賊夜襲那晚的超水平發揮,讓他產生了錯覺,誤以為實戰與射箭靶的差別不大。以至於前些日子轉移村民,對上官府的人戰果不佳,他心中還為自己的找了“迎著陽光,視線受影響”之類的藉口。
雖然已經很長時間不再有人往村外跑,許山海依舊沒有放鬆,拿著弓箭,警惕的觀察四周。直到看見王恩祖匆匆的走來。
“小先生,村裡已經安全了,你過去吧,這裡交給我了。”這是自從他的渾家死後,王恩祖為數不多的開口說話。
“地上那兩個受的傷不重,你留神點。”許山海點點頭,然後不放心的又說道。
盧管家和師爺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外牆上星星點點的血跡,更有幾團被炸的肉泥粘在磚縫中。順著牆根,三十多具屍體碼放得整整齊齊。兩人拿著紙筆,跟著吳立峰把屍體裡的捕快和幫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