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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沈姑娘,我給你介紹介紹。”
只見沈南秋站定,側身、雙腿微曲、兩隻手掌疊在在腰間,向林宗澤施以萬福之禮:“見過林爺!”
“這位是許老弟!”林宗澤攤開手掌指向許山海。
“見過許爺!”沈南秋同樣的向許山海施以萬福之禮。
“免禮免禮!”平時身邊都是男人,這會兒,突然一個小姑娘向自己行禮,把許山海鬧了個措手不及。
“許爺?”,聽到沈南秋稱呼許山海,林宗澤皺了皺眉頭。
“沈姑娘,你還是稱呼他為小先生吧。”以前見到別人糾正其他人對許山海的稱呼,林宗澤沒什麼感覺,現在聽到沈南秋叫他“許爺”,林宗澤突然也覺得彆扭。
沈南秋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眨了幾下,不解的問道:“這是為何?”
“我這位許老弟,不但飽讀詩書,滿腹經綸,文韜武略,一手箭術更是出神入化,並且在海外遊歷多年,見多識廣。隊伍裡上下他尊一聲‘小先生’,就連我們都佩服他,只是許老弟太過謙虛,我們才託大叫他老弟。“為了給接下來的話題做鋪墊,林宗澤有必要把許山海好好的誇讚一番。
“小女子沈南秋見過小先生!”聽了林宗澤的一番解釋,沈南秋又對著許山海重新行禮。
與沈南秋說完,林宗澤話鋒一轉,故作神秘的對許山海、羅裡達說道:“說起來,她與你們二人還有一些淵源。”
素未謀面的小姑娘與自己有淵源?聽到這話,許山海、羅裡達面面相覷,不知道林宗澤的話,從何說起。
見二人云裡霧裡的表情,林宗澤故意停頓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開口:”與巡檢一仗,那個被炸上天的傢伙,你們可還記得?“
只見許、羅二人都點點頭,正是許山海與羅裡達商量出的用陶甕裝滿火藥,把馬振炸飛,把巡檢的弓兵炸得七葷八素,才扭轉了整個戰局。許、羅二人怎麼會不記得?
“那個被炸死的巡檢,殺了沈姑娘的哥哥,還把她強行囚禁於莊中。你們等於幫沈姑娘報了弒兄之仇,這算有淵源?”林宗澤一本正經的解釋。
馬振死於許、羅二人的算計之下,這是事實。可是強行把這說成與沈南秋有淵源,林宗澤硬拗的本事令人咂舌。
但是,話又說回來,林宗澤的一番解釋,誰也挑不出毛病。
“原來是二位恩人,替天行道,使南秋大仇得報!二位請受小女子一拜!”說完,沈南秋倒頭便拜。
“誒~~~使不得,使不得。”許山海慌忙起身,扶起了沈南秋。
看到沈南秋紅紅的眼眶,許山海想安慰她幾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情急之下,說出來的話卻成了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炸死馬振,只是陰差陽錯之舉,說到恩情,許某愧不敢當,沈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眼見沈南秋欲哭又止,林宗澤趕緊岔開話題:“沈姑娘可有想到有何親朋好友可以投靠?如果有的話,我派人護送你前去。“
“家兄被害,我在這世上已無至親,更無可投靠之人。只求林爺收留。如執意把我送走,南秋只有死路一條!”幾天時間過去,不但後院有人嚴密看守,沒人敢擅自闖入。就連她和金枝,去到偏院的伙房幫忙,那些女眷對她們也關照有加。
想到外面數不盡的未知危險,眼前這些被稱為“暴民”的人待在一起,反而更加安全。無依無靠的沈南秋,留下來是她唯一的選擇。
林宗澤沉默半晌,不再說話,只是偶爾看許山海一眼,而許山海則像是老僧入定一般,一言不發。
頓時客廳中的氣氛陷入了沉寂。
終究只有十五歲,在這種氣氛之下,最先沉不住氣的還是沈南秋:“南秋識得幾個字,女紅之事不遜旁人,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