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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山谷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此時此刻,山谷中除了他已經沒有任何活人,不論是捍衛者還是異教徒。他站在堆積如山的屍體上,環顧四周,嘴角泛起了兇殘的笑容,一縷夕陽灑在他的臉上,在這幅血與肉的油畫中,他,宛如邪神!
不得不說,真是繪聲繪色,卻存在一個明顯的疑點——很多人已經見過羅蘭,他不過接近一米八零的個頭,穿一身青色全身甲,言淡舉止間一副名門之後風範,而且長得還挺秀氣,秀氣到…很多人覺得甚至可以用“漂亮”來形容,這一切實在跟所謂的邪神搭不上邊兒。
總之,關於民間的說法,教會斥責為無稽之談,而教會的說法又很籠統,基本沒什麼細節,所以…眾說紛紜吧。但是不管怎麼說,有一點是公認的,那就是這個羅蘭已經聲名鵲起,人們叫他雷霆之怒,並廣為流傳。
雖然就現在的情形看,這隻怪物早晚會成為同鑄會的一員…不好意思,不管是一個身長丈二的巨人,還是一個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的男人,我都對他想不出別的稱呼。
但這也只是北方戰場的一個插曲而已,對於同鑄會來說,北伐的前景依舊很不樂觀。而且在南部的很多地方,熾天之翼又出現了復甦的苗頭,包括在埃蘇雷格境內也發現了不少邪教的新據點,不過這對同鑄會來說應該不算什麼大問題——在清剿異教徒方面,他們一向得心應手。
我現在倒是對這支邪教很感興趣,一直被打壓著,卻又像蟑螂般難以徹底消滅,我本想多給你聊聊那些關於熾天之翼的傳說,可是牆上的掛鐘提醒我,到上課的時間了。
“春天來了。”凱爾懊喪的說:“沒法打雪仗了。”
“但是可以游泳了。”我安慰他道。我答應今天帶他去安樂城的舊貨市場轉轉,我發現那兒有很多有意思的老玩意兒。現在我們正騎著馬走在進城的路上。
“我們不可能在晚飯前趕回來了,你最好幫咱們想個理由,如果你不想讓你爸把我開了的話。”走出胡里奧的莊園後,我悠哉悠哉得點上一根**。
“就說我們碰到妖怪了,怎麼樣?”
好吧,看來這理由還得我自己想。
帶他去擁抱大自然了,不行,用過五遍了。
帶他去體驗農家生活了,不行,用過八遍了。
帶他去演練戶外法術攻防了,不行,用過十二遍了。
一隊全副武裝的軍隊跟我們擦肩而過,打斷了我思緒。他們大約有二、三十人,往北而去,神色匆匆,從鎧甲的紋章上看都是隸屬於伍德里奇家族的私有軍團。
“嘿,你們去哪兒?”我攔住一個年輕計程車兵問。
“前線。”他隨口應道,有些心神不寧。
“前線?哪裡的前線,發生什麼了?”
“西蒙又打過來了!”士兵的語氣中充滿了恐懼。
“西蒙怎麼會…”
“跟上!別廢話!”當我想問的清楚一點時,他們的小隊長卻這樣吼道,士兵趕緊跟了上去。
我調轉馬頭,覺得機會終於來了!
“戰爭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不顧管家的阻攔闖進了胡里奧的書房,卻看到他正愁容滿面的窩在一個角落裡。
“啊?”他抬起頭來,茫然的看著我,似乎老了好幾歲。
“西蒙什麼時候打過來的!”我的語氣加重了許多。
“嗯…啊…一、兩個星期吧,十、十來天…也可能。”他有些語無倫次的回答,聲音聽起來哆哆嗦嗦。
“從哪兒打進來的?他們有多少人?現在戰局怎麼樣?!”他丟了魂兒的樣子讓我更著急了。
他有些呆滯的看著我,搖著頭,似乎沒聽清我問的什麼。
我摔門而出。
本來我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