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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你回來了啊,快上來,大家都在等你呢?”
蒼鴻拿著剛洗完的茶杯,在二樓招呼了沈銀燈一聲,將其引入會議室。
一如既往,這樣的“會議”,顏福瑞是參加不了的,只能眼巴巴看著蒼鴻老會長房間的房門“砰”一聲無情閉合。
現在還不到睡覺的點,瓦房在房間裡看動畫片,唧唧喳喳的,煩人的很,顏福瑞索性去找王乾坤聊天。
王乾坤雖然身處道門,是蒼鴻老會長的徒弟,但也是門下從人,和顏福瑞一般無二的,無法參加哪些會議。
來到王乾坤的門前,見王乾坤沒有關門,直接推門進去。
“誰啊,都大晚上的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王乾坤一陣火大,見是和自己差不多被排擠在會議之外的顏福瑞,火氣也消了一點下去。
看到王乾坤那無精打采的樣子,躺在床上做著眼保健操,仔細的詢問了一番,才知道蒼鴻老會長給他安排了一個任務,將各個地方的《妖志》啊,《異聞錄》什麼的,整理出來,他們今天會議要用。
這一整理就是一天,本以為這次可以參加會議,見見世面,結果還是和之前一樣。回到房間的王乾坤,頓感疲憊襲來,累的王乾坤直打哈欠。但別說,這功夫也不是白費的,還真讓他找出幾個在黔東地區比較有名的苅族出來。
顏福瑞對還有人給那些妖魔鬼怪做志這件事很好奇,隨口問了幾句。
王乾坤沒有從床上爬起來,而是轉了個身,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下。
“還真別說,在康熙四十二年秋,也就是三百多年前,在云溪寨附近出現了一個大妖,據說這個大妖,頂天立地,遮天蔽日,其狀如傘。所經之處,必傷人無數血流成河。後來是懸劍洞出面,又聯合眾懸門高人助陣,才斷其一條臂膀,重傷之後逃走,就再也沒有了蹤跡。”
王乾坤知道顏福瑞聽不懂哪些文言文,於是換成白話,和顏福瑞解釋了一下。
又把白金的筆記本遞過去,瑩瑩的螢幕有著一張照片,拍的是發黃線裝書中的一頁,像是中國古代的版印畫。
上面畫著無數老百姓張惶奔逃,後頭半空之中,雲頭上按下一怪,頭如簸箕其大無比,身子又細條條如竿,雙眼狹長,雖是墨筆勾勒,惟妙惟肖,讓人視之齒冷,見之膽寒。
“這就是司藤小姐要找的同類?”
“誰知道呢。”王乾坤搖了搖頭,見顏福瑞還要發問,不耐煩的將顏福瑞推出房間。
“哎呀,別問了,我好累的。你去找秦放,他今天中午來找你,你沒在。”
“什麼人啊,這是!”
顏福瑞被王乾坤推出門外,看見王乾坤一把把門關住,一臉抓狂。
而在會議室內,懸門眾人也在討論這件事。
“看來這個赤傘還是比較符合我們要求的。”
“我們沈家就在云溪寨一帶,當年赤傘被砍的那條胳膊,長几許,寬幾許,色澤如何,質地怎樣,我們懸劍洞都做過記載,懸門也互相傳閱。最要緊的是,我曾在黑背山親眼見過赤傘!”
“什麼,你真見過赤傘?”白金微微眯起,漏出一道小縫。
“如果真是赤傘,那我們懸門還是要儘自己的本分那。”
蒼鴻心中一嘆,真是多事之秋,司藤還沒解決,又多了個赤傘。
“幾個月前,我與赤傘于山區偶遇,力拼不敵,逃跑時,我用我沈家家傳之法,重傷赤傘,赤傘的血滴進了土裡。”
“你還真見過赤傘,不過,以你的能力怎麼可能逃得掉?”
看到有人質疑,沈銀燈帶著一絲不服氣,道,“以我們沈家的能耐,對付其他苅族怕是很難,但是對付赤傘還是有辦法的。赤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