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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盡是意亂情迷。 沈餘嬌只靜默地躺在軟榻上,感受著他的撫摸和親吻。在瓊玉樓這麼些年,說“清白”是絕無可能的。只是旁人不過是藉著酒勁和金銀權勢的、徹頭徹尾的慾望宣洩,而他,是純粹的、裹挾著洶湧愛意的佔有。 毫無疑問,這讓她對他的愧意又深了幾分。她不敢妄論情意,因為她的仇恨大於一切,她不能愛上他,不能愛上這個殘忍的屠戮者的親生兒子。 縱使,他和他並不一樣。 秋日午後的陽光和煦,斜斜柔柔灑在院中,流落一地竹蔭花影。屋外是暖陽斜照,屋內是一對纏綿悱惻的身影,倒在本有些蕭索的秋景之中多添了幾縷春意。 旖旎過後,沈餘嬌依在聶景遲懷中,眸子裡滿是疲憊,嘴上倒是依舊調笑道:“殿下分明是想證明臣妾的真心,怎麼倒證明到床榻上去了?” “本王只消貼近阿嬌的胸膛,自然便可聽得阿嬌的心意。真真切切,無半分虛假。” “這是什麼話?”她不知不覺笑意更深,面頰飛上兩抹嫣紅,“一個堂堂正正的王爺,嘴裡吐的怎麼淨是些風流話。” 聶景遲笑而不語,只將手探向她腰際,將她擁緊,在額前落下一吻。 窗外風起,風掠過樹梢發出細細簌簌的響動,又是一陣葉落。 二人緘默著聽著小軒窗外落葉的簌響,沈餘嬌忽然有些悲慼:“沒曾想,竟又快到一年中秋了。”“有本王在阿嬌身邊,阿嬌便不會一個人過。” 她微偏過頭,看進聶景遲溫柔而堅定的眼眸,看見他瞳孔中倒映出來的髮絲散亂的自己,卻是欲言又止。 “……我真希望,你我只是世間最平凡的一對夫妻。” 沈餘嬌的聲音很輕,似是呢喃自語又似在同他傾訴。聶景遲一言不發看著她,卻是將一整句聽進了耳中、聽進了心裡。 只可惜聶景遲並不能猜透她心中所憂。或者說,他們終究不會是一路人。喜歡鶯啼春()鶯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