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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轉身走,他便在身後嗚嗚叫起來,我又走過去,冷眼凝視他道:「時辰一到,穴位自然會解開。」
我盯著他,腦中一閃,伸手將他的啞穴解了,問道:「趙幼寧此時在何處?」
他看著我,冷哼一聲:「怎麼?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你覺得你能不告訴我麼?」
這個時候倒裝起好父親的面目了,可笑。
我看著他,面不改色,並不著急,微微一笑,將他右腳的靴子拔掉,又從他臉上薅了一把鬍子,痛得他嗷嗷大叫。
據我所知,也據我住在品杏閣這麼多日的經驗,牆內便是品杏閣最裡面的住房。但是一般沒人住,所以就算他在這兒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見。
「真不說?」
我拿他的鬍子去觸他的腳底,這招是有點噁心。但是十分有效,他起初還強忍著,後來慢慢忍不住了,流出了淚,老虎流眼淚,真是世間奇景。
「還不說?」我心想,真不愧是做到丞相的人。
他閉著眼強忍著,我暗中就地取材,捏了點泥土,揉成小球,走過去捏開他的嘴巴,將泥球塞進去,捂住他的嘴巴,待他嚥下去才鬆開手,他瞬間睜大了眼睛,大叫道:「你餵我吃的什麼?」
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裝作無所事事的樣子站起來,「我問你,你不說,你對我也沒什麼用了,毒死算了。」
「我可是丞相!你可知謀害朝廷命官是何等罪過,我要奏告皇上,滅你九族!」
「去吧……」我看著他淡淡說道。
「你……」他氣結。
我轉身作勢要走,他的語氣弱下來:「白姑娘,我若說了,此毒可有解?」
「自然有解。」
他立刻開口說道:「寧兒應該還在相府,我騙她她母親生了重病,拖著不讓她走。」
我聽見他的話,恨不得長條巨長無比的腿,一腳跨到相府去尋她。於是翻身上馬走了,只聽見那老虎在背後怒吼道:「解藥!給我解藥!」
作者有話要說:
向喜歡老虎的朋友道個歉。
第62章 斷、舍、離
我到了相府牆外,依舊從老地方——西廂旁邊的一處矮牆跳進去,我雖對那老丞相的話有幾絲懷疑,但還是忍不住來了。
我跳進西廂,卻看見西廂房內的燈亮著,正訝異著,心想白凌應該不會在此處,房內有人影扇動,似要開門出來,我慌忙上了樹,一看,竟是個男人。
他頭髮一絲不苟地綰住,頭頂束髮的地方還鑲了塊寶石,看著衣服布料也是極華貴的,再看那臉,更是溫潤的公子哥模樣。
我的心陡然一落,不禁想到,這或許便是她父親給她訂下的婚約?
我再低頭看看自己,若我不與她說什麼前世今生,不說我是來人間尋她的小蛇,她會不會為我動心?
無論身世、來歷,再或者樣貌、風姿,我未必比得過樹下那人,一股濃濃的自卑感湧上心頭,自卑感!
愛上白凌之後,我便常有這種感覺。在虛無山的時候,比我美貌的小妖多了去了,比我會說話的也多了去了,在無明處,我又想著若白凌成了上仙,天庭上的貌美仙子數不勝數,到時我該如何自處。如今,在凡間,連一個凡人男子都讓我產生危機感。
愛一個人,應該這麼患得患失麼?小心翼翼地,生怕因自己某一個微小的錯誤便失去她,這樣的愛,是平等的麼?
那男子在門口呆站了一會兒便走進了屋子,我乘機跳了下來,往東廂跑去。
這一路十分順利,大半夜沒什麼人,到了東廂,她房裡沒有亮燈,我推門進去,房內空無一人,莫非她真的在後苑陪她母親?
「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