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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而一直在遠處觀望的餐廳經理明知道這邊有點小狀況,卻只是擦汗沒敢上前,他早在兩天前就已經得到酒店負責人三令五申的提醒‐‐不能讓費因斯先生感到絲毫的&ldo;不自在&rdo;。
費因斯這時已經從容地起身,揮退那些無所不在的護衛們,走到陳僅面前,後者正拉伸一下手臂有點不服地盯著他,天曉得陳僅現在的心跳得有多快,更慘的是還沒有一點點快要平靜的跡象,腦子全亂成一團。
他們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峙了……
第40章
&ldo;傷已經好了嗎?&rdo;聲音是出奇的平穩客氣,神情既不親厚也不疏離,算得上是上下級之間最正常溫和的問候。
面對費因斯的從容,一時覺得氣悶難擋,好像被人當頭棒喝,一桶冰水倒下來,滿腔熱情被狼狽地撲滅,強抑住情緒才不至失態,首次真心想要迴避一個人的眼神,外表鎮定自若,出口已是有些沮喪:&ldo;託你的福,還不賴。&rdo;
&ldo;那就好。&rdo;對方微微頷首,似乎再無話可說。
就算陳僅平時再會說,這一刻也只是站在原地裝悶葫蘆,直到那個人道聲&ldo;失陪&rdo;就帶著人馬與他擦身而過,並沒有一點舊識的痕跡,更不要說是停留片刻了,陳僅冷冷地苦笑了一下,不過就是兩個月,那個人連虛偽地敷衍一下都不願意了,可見自己對他個人而言已經被堅決地推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甚至比原來更不如,也許對方根本就已經很忌憚那段諱莫如深的舊情。
陳僅承認,從不到大經歷的破事不算少,就屬這次最傷自尊心,自己像傻子似的守著這一方見不得人的心事,對方見了他陰陽怪氣不說,還像躲瘟疫似地閃開,就算是有外人在場,拒絕的意思也太明顯了吧,印象中的費因斯從來沒有如此陌生過。
感覺要多窩囊有多窩囊,陳僅的拳頭漸漸握緊,眉間的印跡越來越深,整個小宇宙都似乎燃燒起來了,近在咫尺的江威已經暗覺不妙,雖然不知道他遭遇了什麼,也已經可以肯定跟剛才那個男人有關。
認識陳僅的時間不算短了,但他的率直和豪慡是出了名的,從不以小事為忤,大事也都以嘻笑的輕鬆掩藏一切波折,並不願別人看出他的真心來,但像今天這樣赤裸直接的沉鬱還真的沒看過。
直到陳僅自己做了次深呼吸,轉過身攬住江威的肩膀,重新裝作若無其事地拖他出餐廳,威哥更有危機感,反常的事有三件:一是阿僅的臉上並無笑意;二是進了餐廳還沒吃上飯就被拖去樓下看傍晚的爵士樂表演;三是將他晾在一邊,阿僅自己卻一杯一杯地灌洋酒,攔都攔不住。
等扶著陳僅的肩膀準備拖他回房間,後者才不情不願地邁開尊步,威哥對他的一系列超常反應攻得莫明其妙,不覺也被感染得很憂鬱:&ldo;你這敗家兄弟,一個鐘頭喝掉我幾萬塊,哪有人把洋酒當水喝的!明天還要亮相的,希望你能清醒點,否則,我也救不了你。&rdo;
&ldo;安啦安啦。&rdo;陳僅怎麼也是個千杯不倒,現在只是口齒有點不清、腳步蹣跚而已,邊指揮威哥上電梯,邊還故作灑脫地大力拍人家的胸口。
江威被拍到內傷,心想:這傢伙喝醉還真是可怕嘞,手勁這麼大,大概是剛才沒揍到那人現在移情作用……
苦命的威哥將陳僅架到酒店套房內一丟了事,順便下樓吩咐他的隨行保鏢給他找點解酒藥,並看好他,不准他發酒瘋,畢竟誰都沒有看陳僅醉過,不知道他還可能會有什麼驚人表現,事關面子問題,不能在其他分部老大面前丟臉。
不幸中的大幸,陳僅一覺睡到前半夜,並沒有大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