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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新發覺蘇婉說話時似乎比剛遇到時,多了很多的表情,起碼語氣已經變得抑揚頓挫了,不過他其實對蘇婉並沒有多麼熟悉,心想或許只是自己的錯覺。但泰坦公司的地下研究基地為什麼會是謝國平最熟悉,他倒是有些好奇,不由轉過頭看向了謝國平。 “你居然知道這事,離開這裡差不多快6、7年了吧”,車庫的門已然開啟,門外依舊放著一排排拒馬,和聚居地門口的水泥拒馬不同,車庫口的拒馬看上去竟然是實心的合金拒馬。 拒馬後站著不少荷槍實彈的泰坦公司戰士,頭頂上則是十幾個把整個地下空間照得如同白天的高功率探照燈,探照燈的兩側,陳新還依稀看到了幾柄自動控制的機槍。 “連守衛格局都沒變,泰坦公司的安保主管還真是懶”,謝國平突然出聲說道,語氣中似乎帶著點不屑。 “當年謝團長親自佈置的保衛方案,我們都覺得沒有任何地方需要改進的。”蘇婉嘴角微微一翹,算是回答了謝國平。 張百新此刻看著蘇婉,卻是有些疑『惑』,他跟著蘇婉已經不止一年,但以前全部加起來看到的笑容,都沒今天一天的多。 “這裡以前是您管的?”陳新從蘇婉的話中聽出了一些故事,轉頭問向謝國平。 “是啊,舊時代時候的事了!”謝國平看著窗外像是嘆了一口氣,又像是在緬懷著什麼。 “既然當初決定放棄了,就必須承擔放棄的後果。”蘇婉開啟了車門,下車前頭也不回地甩出一句話。 “她是不是和這個研究所有什麼不愉快?”陳新就是再遲鈍,也聽出了蘇婉口中的不滿,挑起眉『毛』問道。但張百新和謝國平並沒有理他,只是各自開了車門下了車。 有蘇婉擔保,陳新辦理身份識別證件的速度非常快,只是在邊上的一間小屋子裡填了一些基本資訊,拍了一張照片,沒幾分鐘就拿到了識別卡片。而另一邊的謝國平辦理的速度更快,似乎資料庫裡早就有他資訊一般。 等到陳新拿到識別卡出了小屋子的門時,廂式貨車裡的幾人也已下到了拒馬前,“蘇婉主管呢?” “走吧,她已經進去了”,張百新和謝國平在拒馬前聊著天,顯然正在等陳新。 據張百新所言,整個地下空間的一半都是屬於研究所的。雖然這個研究所是泰坦公司公共所有,但仍然有一個行政主管,好在和蘇婉的關係還不錯,以前也是在一個導師下的同學。 哪怕是在不知幾米深的地下,研究所的大樓也有三層高,正面的牆上嵌著亮銀『色』的“泰坦”兩個大字,在『乳』白『色』的熒光燈下閃閃發光。大樓的正面是由幾百塊茶『色』玻璃組合而成的,陳新走到近前,看著鏡子一般映著自己樣子的玻璃,但卻看不見裡面到底是怎麼樣的。 上了臺階,就是研究所的大廳,天花板上居然掛著幾盞復古的水晶玻璃吊燈,大理石材質的地面晶光閃耀,明晃晃的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兩根三人合抱粗細的柱子挺立在大廳兩側,刻滿了人的名字。 “這些名字是這裡的研究員?”路過的陳新『摸』了一把柱子,竟然是直接在石材上刻下的。 “是為共和國犧牲的烈士”,謝國平囁喏了一下嘴才說道,“都是我的戰友。” 陳新也看出來謝國平的情緒並不好,就沒繼續追問下去,一行人沉默地來到了電梯口。 “雖然你是蘇主管指定的成熟體生體組織研究員,但該遵守的規矩還是要遵守,等會三樓左邊第一間就是消毒室,之後你才能去帶著它去無菌實驗室。”張百新按下了電梯按鈕,指著陳新的揹包說道。 “不用和這裡的主人打個招呼嗎?”陳新撓撓頭,對他來說,和行政人員打交道一直都是他的弱項,但生物學研究中又離不開他們的協調,所以陳新對拜訪研究所的行政人員有些糟心。 “不用,蘇婉主管會處理好行政有關的一切。”電梯在二樓就停了下來,張百新看了看外面並沒有人,按著關門鍵說了一句。 “蘇婉!你憑什麼徵用我的實驗室!你給我聽著,你不給我說清楚的話,我們的交情就到此為止了!”電梯門還沒有關上,二樓的第一間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