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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即將入口的魚肉。
蘇以荷從來沒有被這樣恥辱地對待過,一天之中,強吻,緊接著。。。。。
蘇以荷低低地哭出聲來,一聲嗚咽一次咬牙,手不停地掙脫,頭扭著想要擺脫噁心的舌頭。領口被撕破了很大一塊,涼風刺骨,像是要把血肉從骨頭上剔除。
蘇以荷感覺被男人跪著的骨頭是要斷開了。
容恆他在想著什麼呢,是在想,蘇以荷誰讓你多管閒事的吧。
也或許,他正迷茫地糾結於親情和她之間,在痛恨和愧疚裡無法自拔。
其實,蘇以荷想到最後,心還是疼,他弟弟的所有過錯,他必然毫不猶豫地全都攬住自己身上。
那麼善於自責的一個人。最固執也最容易受傷。
然後,他們之間的那杆天平,就會變成他完全傾斜式地補償,壓倒她一切的努力。
呵呵。。。命運就該如此的不公,他們兩個始終不能公平地站在同一條線上,談感情談生活。
蘇以荷閉上眼睛,哪裡都冷,都疼。
想到那種心酸無力的感覺肯定會蔓延到久遠的以後,絲毫不比這短暫的屈辱來得輕巧。
容恆,我很懦弱,受不了長時間的折磨,就這麼一了百了吧。
女孩兒唇色發白,驀然鬆開緊緊抵制的手,像是突然之間沒了氣力地放棄了反抗。
不就是身體麼,你拿去吧,蘇以荷突然對著夜色那眼神笑得明豔。
扭過頭表情卻像是即將赴死的人一般全然的冷情和絕望,“你快點!快點聽到沒有!!”
蘇以荷雙眼泛著血紅地盯著身上的小混混噁心的嘴臉破了嗓音地叫道,扭過頭去便不再看讓她屈辱之極的禽獸。
小混混一頓,被蘇以荷瞪得一個哆嗦,隨即更加兇狠地撕扯著蘇以荷的衣服,保暖衣被扯到肩膀,手伸到蘇以荷衣服裡,褲子趴到□的時候,蘇以荷耳朵裡突然嗡的一聲,什麼都聽不見了。
要是沒有感覺就好了。。。。。。蘇以荷還是不爭氣地哭了,臉上淚雨磅礴,看著冰冷的地面,嘴裡哽咽無聲。
手一直像是噁心的蛇一樣爬在身上,胸前尖銳地疼了一下,留下禽獸啃咬的痕跡,接著男人便直接扯掉蘇以荷的褲子。
蘇以荷感覺自己像是被狠狠地踩到泥濘中的花朵,瞬間就會變得汙濁不堪。
蘇以荷的指甲裡嵌滿了泥土,頭髮和臉上淚水沾著灰塵,狼狽地像個發了瘋的人,活生生被男人玩弄。
。。。。。。
容恆抱起蘇以荷的時候,潭繆晨分明是看到,那個固執隱忍的少年眼角流出了眼淚。
兩個人踉蹌著,一個抱著另一個,像是一雙受傷的困獸。容恆那樣小心翼翼佝僂的背影,被傷痛和太過沉重的感情壓彎了挺拔。
他走得很慢,其實,根本就是不能走的。
被容遠差點打斷了腿骨。
混亂之後還有混亂。潭繆晨似乎已經聽見警車呼嘯的鳴笛聲在寂靜的黑夜裡悠長地鼓動耳膜。
潭繆晨踉蹌著在後頭跟著他們,忽然就覺得這世道真他媽的殘忍。
十二歲以前,他從來都是無憂無慮的一派,自從認識了容恆,老天硬生生地塞給他多少莫須有的眼淚和感傷。
他以為煩惱和痛苦僅是大人們感懷的東西,他覺得無奈和冷情不該是一個孩子該有的表情。
可是現實又□裸地證實了這一切,潭繆晨只能斥責命運的不公,那麼多的東西怎麼可以附加在一個尚處在迷茫路口的小孩子身上,潭繆晨的嬉皮笑臉也毫無招架之力地,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步步地淪落為最會隱忍,最會掩藏的人。
也許自從那個夕陽拉得老長的週末傍晚,容恆穿著一身黑色的小禮服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