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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兩個女生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主兒,家裡是本地的,所以一個星期大半不在寢室裡頭,只剩下兩個白痴級別的丫頭相依為命。
自此蘇以荷又多了一位自稱“老孃”的二媽。
一路上,路小北扯著蘇以荷瞄著路上的帥哥美女,便把花痴這名號也給坐實在了。
路小北實在是一資深腐女,卿本一清秀小佳人,拿著外表招搖撞騙,小眼神瞅著帥哥嘴上笑得花枝亂顫,心裡卻在腹誹,這丫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拿來騙老孃。
“蘇以荷快看!那個!那個!”對面迎來了一位帥哥,路小北又癲狂了。
蘇以荷應聲望去,皺了眉,還好。
若是讓路小北見了容恆,
若是讓路小北見了秦翊,
後果定是慘重的,瘋狂的,定會爆發出極為高調的路小北式尖叫或眩暈。
哪曉得,多年的以後,葬送了腐女路小南一生的,非容恆,非秦翊,非日後的顧文晰,乃容氏最冷血的當家,容淵是也。
路小北很是鬱悶滴捧著小臉回憶啊回憶,貌似沒有對那位大神級別的帥哥流過口水,倒是冷汗蹭蹭地往外冒過哇。
某個清晨被折騰的死去活來,路小南看著容大少饜足的欠扁表情,一拍光溜溜的大腿,心肝亂顫地恍然大悟,原來早八百年前就被惦記上了,想起當時心中一陣後怕,後怕!!!
還是歷經三年潛伏期後一通病集體爆發,無藥可救!!此男純屬腹黑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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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下午,路小北揮淚拜別了蘇以荷後,轉瞬便窩在寢室裡噼裡啪啦地玩著電腦,哪裡還有淚灑長亭的窮酸樣兒。
蘇以荷揹著挎包回到軍區大院門口,站崗計程車兵把守得極為嚴格,蘇以荷掏出了證件證明是院裡的居民,才得以入內。
剛走到門口,一輛軍車便從後方開了進來,蘇以荷識得,是容恆的車子。
容恆每個週末都會回來,聽蘇爺爺說容恆上的是軍校,可是不知哪個軍校週末竟然能放人,蘇以荷隨即又想到容家在軍政界,這些怕是很容易辦到的小事了。
容恆下了車子,深色的軍裝襯得人越發的面冠如玉。
蘇以荷每每見到,最先注意到的,卻是那雙時而清澈如溪水般純淨,時而又在她忘不到的角度又蒙上了一層白霧的眼睛。轉頭時那來不及遮住的忙亂,像是一隻小鹿直直地衝進蘇以荷的眼裡,順著視覺神經慢慢傳達,毫不遺漏地讓蘇以荷就那麼準確地記住了那樣急於掩飾的一種深深的錯亂。
那眼神,彷彿不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應該擁有的,疲憊和。。。水霧騰昇。
可是,這人就是有本領,讓蘇以荷以為那些細小伶仃的感覺都是錯覺,都是。。。。絕不可能與容恆又一星半點的關係!
容恆見蘇以荷站在前頭,大步上前跟了過去。
“剛從學校回?”容恆提著帶回來得衣物,瞥了一眼蘇以荷斜跨著的淺藍白色相間的布包。
“嗯。”蘇以荷微笑著點了點頭,開了門。
蘇以荷接過容恆的包,放在沙發上,“你先進去洗澡,我打掃下衛生,一會兒去買菜。”
容恆彎著眼睛,光芒四射“今天也是想吃什麼就做什麼?”
蘇以荷漾開眸子,轉過頭,“只要不吃鮑魚海參規格的,都可以。”
那眼神越清澈,蘇以荷卻覺得越刺眼。
卻想深藏什麼,就越發刺眼,就越加欲蓋彌彰。
容恆插著胳膊,摸著光潔□的小下巴,“那好辦!大爺不挑食。。。”
蘇以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