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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尤其居多,跨入二十一世紀的新新小妞大媽們,果然賊開放啊。
以荷應聲看去,那邊好像是有些擁擠的樣子,皺著眉地努力看著那一番怪異的景象,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章笑扯了就往那邊的人群裡擠啊擠的。
以荷被帶到站口時,遠遠地就看著寫著蘇以荷的大牌子艱難地前行著,之所以能看見,不光是由於她一直以來頗為自豪的好視力,大概還由於舉著牌子得人的海拔挺高,尤其在一堆女人環繞的氛圍中,鶴立雞群地存在。
章笑也看見了,掂著腳尖,用貫穿力極強的女高音大叫一聲,蘇以荷在這裡——
那牌子便很艱難地移過來,再移過來——
彼時章笑正吃著冰棒,見到牌子下面的人時,很沒品地噴了,冰渣渣順著那人線條分明的褲子滑下,旖旎成幾條溼溼的線。
以荷沒有噴,只是呆呆地咬著冰棒,但也忘了吞下。
那人穿著一身還沒有換下來的軍裝,短袖的襯衣領口筆挺地豎著,黑色的皮帶結實地扣在腰上,深色的長褲修長,一雙迷彩軍用的球鞋,襯得人越發地俊。
眼神乾淨得一塵不染,符合極了軍人慣來純潔耿直的印象。
都說當兵的帥氣,以前蘇以荷是這麼認為,如今更加篤定,果真。。實在很好看,與那日裡見得俊秀白皙的樣子不同的是,面板是小麥色的健康。
蘇以荷直直地看向那人,細長微眯的眼打量的人慢慢地和心中某種特別神聖高潔的形象重和,加深。
於是,小丫頭很傻帽地被這軍容給震懾住了,以至於不遠的日後總是心甘情願地被忽悠來忽悠去,那人再刁難,再無理,也覺得,軍官大人說的,都是對的,我聽他的,就等於愛國。
蘇以珍曾經說過,秦翊是紅極一時的中性美,容恆則是千年不變的俊,這話,果然不假。
——請問,你是蘇以荷嗎?
容恆看著眼前傻傻地咬著冰棒的女孩兒,安靜地像一朵未開滿地小花,烈日炎炎下給人的也是,一汪清涼巧靜的舒服。
都說蘇家二小姐很文靜乖巧,所以自動把那個沒品的章笑排除在外。
蘇以荷把冰棒從嘴裡拿出來,懂得通紅的小嘴抿了抿,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你好,我是容恆。容恆站得筆直,將那一身綠色的軍裝穿得簇新有形,尖尖的下顎隨著頷首有力度地在脖頸處投下陰影,軍人的範兒十足。
說完之後,便走過來接下兩個小姑娘的包,手拉一個肩上扛著一個,卻仍舊挺拔輕快地走在前頭。
旁邊的行人一個勁兒地看著,那時候,軍人在人們心目中是聖潔的,何況這麼一個很軍人的軍人。
章笑小聲地在蘇以荷耳邊嘀咕著,以荷,這人實在難得,必須好好把握,必須滴。
章笑說完又看了看那人挺拔修長的背影,再看看蘇以荷——知道麼???
以荷聽了,看著容恆的背影和旁邊女孩子肆無忌憚的打量的目光,再看了看章笑,嘴角柔和了,贊同地點頭,嗯,我替你看著。
章笑白了蘇以荷一眼,傻子!
而後,章笑耐著心地忍住想把這對冤家打包送進火星去的衝動勸著。
小荷,容恆不是你的良人,你丫別死心眼!
蘇以荷從一堆書中抬起頭,看了看,睫毛忽閃了一下,沒說什麼,又低下去,書上密密麻麻的字都成了催人淚下的咒語,一直緩緩地看出了滿眼的酸和疼。
章笑上前輕輕攬著連悲傷和愛都跟著習慣了壓抑從不直接表露了的女孩兒,喃喃,傻子。
正午的陽光火辣辣得熱,車輛更顯擁擠,路面上油亮地赤白,烙鐵一樣擠壓著汽車的輪胎,軍用車在繁華的都市裡穿梭,車上章笑早就暈呼地趴在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