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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手又不老實,樂在其中無法自拔,直到忽然聽見一聲嗤笑,充滿戲謔。莫名的成他了,他凝目疑問。
“你收下來看了沒?”
兩手空空,一眼沒有。
“我現在去。”
靳邵興高采烈邁著飛步去,十幾秒功夫,黎也站在原地抱臂,饒有興致等來一張沒勁的冷臉,不同的心情表情,又嘖了聲,靠在門口,跟她對峙。
黎也又禁不住笑,從他手裡接了“小孩兒衣服”展開一件,毫不留情逗他:“你家小孩兒穿倆袖子下半身掛空檔?”
靳邵:“……”
其實也不怪他多想,狗子壓箱底的春秋款,沉灰就想著先洗了再帶過去,去年她粗心買短了,也懶得管就這麼湊合,洗完了往衣架上橫著一擔,挺像那麼回事。
但好笑是真的,靳邵搶了衣服往箱子裡塞,不讓她覆盤,結果一轉臉,這女人還在樂呵,思考模樣,重述一遍:“小孩兒衣服。”
她笑死了。
他臉又黑了。
隔兩天就要被她氣成墩子,又拿她一點辦法沒有,完了還要被她嘲,說你彆嘴上不過癮,背地裡又偷偷錄影錄音蛐蛐她。
那時候他臉是一陣青一陣白再一陣紅,菌子中毒也不至於此了,一度想讓黎也把錄影機還給他,她不,說你藏了我那麼多東西,我拿一個有什麼問題。
說到底,他也就能被她這麼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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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月末總結,出版社重點關注那批書的暢銷成績出來,剛好手上忙的新書也下印了,這個節骨眼好請假。
靳邵買提前一天的機票,過去一趟不久,說要減輕負重,最後減沒了,落地吃頓飯倆人接著逛商場臨時買衣服,兩套休閒款的黑西服,勉強算個情侶裝。
先洗完澡出來,黎也刷著手機找餐廳,靳邵的擱在床邊,響了兩個電話,估計那邊在催,到第三個黎也打算接了。靳邵擦著頭髮出來,黎也就起身窩沙發去了。
他倆一來就當旅遊似的自己先玩,黎也估計他還沒跟店裡提,電話一來,說已經到了半天,真半天。他聊著坐到沙發,把黎也橫放的腳搭自己腿上,一手舉電話一手揉腳踝,動作緩慢,說不清兩邊哪邊更專注。
黎也挺舒服,忘記回神,突然見靳邵把手機隔開一些說:“問你晚飯去店裡還是找餐廳。”
黎也還沒答,先聽到電話裡炸一聲:“靠你還真給帶回來了?!你倆在哪兒呢墨跡到現在?”
“現在?”靳邵凝眉眼珠子一轉,“酒店,剛洗完澡。”
“……”電話宕機了兩秒,掛了。
黎也默聲把腳收回去,準備穿衣服了,被他視線從前跟到後,追問:“所以去哪兒?”
……
磨嘰完出門,時間段不怎麼巧,晚高峰堵路上,過去也蹭個飯中了,路上催的時候,靳邵讓他們不用管,先吃。
更不巧的店裡也是高峰期,靳邵找半天停車位。提前了打了電話知會,說大廳有人接,靳邵一手一袋路上買的小禮物,黎也走前邊。
因為是最早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