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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我在溫書,等會再過去。」他還沒想好如何面對父親,也不想……不想與父親撕破臉。小廝在門口聽著無奈,卻只得無功而返。
小廝走到書房中,賀叢文看著身後空無一人,就是一陣怒罵:「那個逆子。」為了個女人,莫非是要與自己反目成仇不成。
嚇得那小廝不敢說話,哆哆嗦嗦的出去了。
門一關,賀叢文便氣的捏碎了一套茶盞。
身後,卻是傳來一陣笑意,賀叢文扭頭,就見一人正斜躺在軟塌上,手裡舉著酒壺,眯著眼睛像是帶了一股醉意。
「你說的那姑娘還沒弄到手?」賀叢文一看見這人,臉上便是一陣不耐:「一個女人你都搞不定?趕緊將人送到太子那。」
「也省的他整日的將眼睛放在我們身上。」
「你以為殿下是這麼好就容易收手的?」陶志明搖著頭,舉著手中的茶盞笑了笑:「他下揚州分明就是來查救濟銀的,區區一個女人你以為他就會放手?」
朝中,太子雖坐穩了東宮之位,卻是不如恆王受到陛下的寵愛。
再加上,太子如今弱冠,子嗣卻是十分的稀少,陛下為了這個不知說過太子多少回,父子之間只怕是有了嫌隙。
「那也總好過於在這等死的好。」賀叢文眯了眯眼睛,那張老實的臉上一臉的狠厲。
「當初若不是你將船弄錯了,今日也就沒有這樣提心弔膽的日子。」人人都知道,救濟銀是朝廷撥下來的,給賀叢文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朝那筆錢動手。
揚州經濟發達,為稅收之地,每年剝削一筆稅錢就足夠盆滿缽滿了。
卻是不料,那筆銀子與救濟銀一同運了過來。
陶志明與他合作多年,那日是他手下的人去接應,當時夜晚停靠的船太多,手下的將運往災區的救濟銀以為是他們的,將上面的官銀都搬了下來。
等兩人發現後,已經無事於補,最後白順損失了一筆銀子不說,還露了馬腳。
「殿下如今沒有證據,最多也只是猜測。」陶志明放下手中的酒壺,眼中一片精光:「當年那連人帶船我們都推下了水,沒有證據殿下奈何不了我們。」
「 但願吧。」
賀叢文捧起茶盞喝了口茶:「你說的那姑娘還是儘早送到太子那,能拖一日算一日。」
陶志明摸索著大拇指上的玉板子,想到那日在月樓瞧見的絕色的臉,點了點頭。
「你放心,最遲後日人就能到我手心裡。」
他仰起頭來,又灌了一壺酒,遺憾的搖搖頭:「那姑娘就是按照男人的喜好來長的,哪怕是殿下見多識廣,在那樣的美人面前,金剛指也得化作繞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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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琢跨著大步走到偏殿,那張丰神俊朗的臉一路上都是板著的,哪怕是平日裡面色素來冷慣了,也能瞧的出不高興。
王全跟在身後,哆哆嗦嗦的,一路上朝著殿下的臉上撇了無數次,就是不敢多說一個字。
玉笙姑娘,您自求多福吧。王全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他實在是不敢替您求情啊。
偏殿離的不遠,沒幾步到了。
屋子裡安安靜靜的,陳琢走進去轉了一圈,卻是沒有瞧見人。他眉心皺了皺,剛要開口喊人。餘光一瞥卻是瞧見窗欞的美人榻下正是睡著一個。
往前的腳步頓了頓,他拐彎兒往美人榻那走去。
窗戶是半開著的,映出窗外的那顆梅花樹,此時玉笙正側著身靠在迎枕上,巴掌大的一張臉上眉心微微擰起,睡的正香。
陳琢朝前走的腳步放慢了一些。
空氣中,只聽的見她和緩的呼吸。
他低頭,看著美人榻上的人,不可否認美好的實物總是讓人心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