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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長延沒把訊息告訴李秀,不能百分百確定的事,怕李秀白歡喜一場,尤其是她的身體狀況,再經不起刺激了。
司隱將他送到門口,樓道的光線比較暗,將人影割據,靜謐又寧和。
夏長延讓她留步,又語重心長地叮囑:“影影啊,不管這次你哥能不能回來,日子都要過下去,你還年輕。”
司隱抬眸,眼眶已經泛起紅色:“你放心。”
“那就好。”
人走了,司隱調整好心情,用力在眼睛邊扇著風,把那股酸澀感逼回去,才進了門。
李秀還在沙發上坐著,見她進來,慌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茶几上擱著夏長延帶來的東西。
李秀盯著那些盒子發呆:“影影啊,剛才這小夏就是當時你哥的室友吧?都這麼些年了,沒想到他還記掛著,要是……要是你哥在……”
“媽。”司隱皺眉,擰了塊熱毛巾來給她擦臉,“您就別多想了。”
李秀知道自己這是多愁善感了,看見女兒臉色不佳,也忙安慰:“媽不多想了,不多想了。”
月色皎潔,小區裡安靜極了,從窗戶往外看,只能看見零星幾家燈火還亮著。
司隱撫摸著手腕上那條細鏈,指尖夾著一抹猩紅,慢悠悠地吸上一口,再朝著窗外撥出濁氣。
——
彼時,風庭。
寬敞的包廂內,幾個人各執一方,左側單人沙發上倚靠著一個灰色襯衫的男人,夾著指尖的煙,沒點。
聞京銘首先沉不住氣,問道:“老孟,你說這訊息是誰捅出去的?變著法的整你啊,這要是處理不好,影響祁大美人的事業不說,孟氏的股市都得受波動吧。”
他灌下一小杯酒,嘖一聲:“真夠狠毒的,人找出來了沒,要是沒有頭緒,風庭的人你隨便用。”
司北泊又踹他一腳:“你能耐挺大啊。”
聞京銘反駁:“這叫物盡其用。”
司北泊嗤笑一聲。
一旁的孟晉州倒是鎮定,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打量著孟鶴行不說話。
這邊連解決方案都討論出來了,正主卻像老僧入定一般,盯著錶盤出神。
“老孟。”聞京銘伸手揮了揮,“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孟晉州一眼看穿自家這位堂弟的心思,半開玩笑:“想什麼?想怎麼負荊請罪唄。”
聞京銘反應過來,摸著下巴:“那不能,司妹妹也不是在乎——”
余光中瞥見孟鶴行不善的目光掃過來,聞京銘及時改變風向:“那你可得好好道個歉,不管司妹妹在不在乎,總歸她現在在你戶口本上,名正言順,外人不知道也就算了,當事人別委屈了。”
聞京銘看熱鬧不嫌事大,慫恿:“要不然你現在給司妹妹打個電話,讓她也來玩?”
昏暗燈光中,男人視線瞥過來,手裡的煙不知什麼時候點上了,吐出一道煙圈:“你有病?”
聞京銘樂了:“我看你魂不守舍的,還以為你丟的魂跟司妹妹回家了呢,原來沒丟啊。”
話剛落,另一邊腿又被踹了下,他急了,剛要罵司北泊,就看見孟鶴行剛收回腳,瞬間消音了
還忿忿不平:“不是,你倆踢上癮了?”
孟晉州幸災樂禍:“讓你少說兩句,該。”
“……”
孟晉州鬆了兩顆釦子,扭頭問:“找出源頭了嗎?”
男人掐了煙,道:“追查到底,找出來一年輕小夥子,一口咬定說沒人指使。”
冷嗤一聲:“後來嚇唬一通,全招了。”
沒想到竟然是有預謀,可誰敢跟孟氏對著幹?孟晉州擰眉,看向孟鶴行。
後者往後仰躺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