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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所離職有必要的審批流程,加之她手裡還有部分工作進行到收尾階段,等全部辦好塵埃落定估計是一個月之後。
已經走出這一步,林星倒是不著急,她唯有在工作學習上有一心二用的本事,邊工作邊準備考研對她不算太難,橫豎只有一個月,最多會辛苦點。
這天臨近中午,林星正處理工作,很意外的接到江蘭亭電話,約她中午一起午餐。
訂婚宴後,江蘭亭前後託了三波人過來作說客,最開始以親情相挾不奏效後,便開始打感情牌,細數「曾經一起長大的情誼」,請林星「不要介意她不會說話」。最後是見林星實在不鬆口,才主動打電話過來明確道歉。
那件事林星早已釋懷,如此做派並不是有意為難,不過是藉此向舒家人表態,自己再不是從前仍由他人搓圓按扁的軟柿子。再說當初邢侓堯用任性成全她的任性,她總是要端端架子才對得起他的回護。
但一笑泯恩仇是一回事,林星並不覺得她跟江蘭亭有坐下單獨吃飯的交情和必要,找藉口委婉拒絕。
江蘭亭說:「星星,我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說,我已經到你公司樓下,只耽誤你半小時,好嗎?」
她姿態放得低,言辭懇切鄭重,林星猜想可能跟林家有關,猶豫片刻最終答應。
兩人約在金融街附近一家環境較為安靜的中餐廳見面。
江蘭亭在銀行上班,今天過來這邊總部培訓,穿著單位制服,長發挽在腦後,看著比平時的她成熟很多,樣子沒平時好看,氣質卻更端莊溫婉。
點好菜,兩人沒過多客套,江蘭亭直入正題說:「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說一下若歆的事。」
林星聞言皺眉:「我跟林若歆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她的事,我不想聽。」
她臉上嫌惡明顯,江蘭亭忙說:「你先聽我說完。」
林星撩起眼皮看她一眼,江蘭亭嘆口氣,無奈說:「實際我也不願管她的事,我也是為了我自己。你知道我媽的性格,扶弟又扶妹,如果若歆出事連累林家,到時候解決不了爛攤子,二姨一定會求到我媽這裡。」
要說扶弟,舒月芳肯定比不上舒曉琴盲目,她在乎親情,跟所有人維持好關係,主要還是看重親戚間的助力
「骨肉親情,血濃於水,不管有錢還是有力,肯定比外人得用。」舒月芳曾經就是這麼教導舒曉琴對林星好一些,「林星成績好,人老實,長得也好,是知恩圖報的那種人,以後肯定對林家有幫助。」
簡言之,舒月芳的扶持是有條件的,她眼裡的人情往來都是投資,需要回報。
但江蘭亭的擔心也無可厚非,畢竟如果林家不行,憑舒世強的無賴,靠不上舒曉琴肯定糾纏舒月芳,那就會影響江蘭亭。
林星看破不說破,問:「聽你的意思,她的事還挺嚴重?」
「我也只是直覺,沒有證據。」江蘭亭說,「若歆訂婚了,你知道嗎?」
「知道。」
就是前兩天的事,林宏申給林星打過電話,一再要求她帶邢侓堯參加,被她拒絕後很是生氣。
江蘭亭:「若歆懷孕了,所以他們才著急訂婚,雙方約定等孩子生下來就辦婚禮。」
林若歆從初中起一直都有交男朋友,林星看到過不止一次,林若歆威脅她不準說,她也不想管,林宏申夫妻蒙在鼓裡,一直以為林若歆很乖巧聽話。
林星平淡問:「你是覺得她男朋友有問題?」
江蘭亭:「聽二姨說是新加坡富商,但我總覺得怪怪的。這些年我也見過不少有錢人,他給我的感覺太懸浮,說他有錢吧,該出的大錢一樣沒有,一張嘴倒是會畫餅,擺上檯面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恩小惠。比如他說婚後要常住香港,婚房都是二姨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