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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雲只是個普通人,他的喜歡是沒有錯的,他和青年的婚約分明還沒有解除,他們還是未婚夫妻,可週眠卻恍若將他遺忘的徹底,甚至毫不避諱的與自己的父親搞在一起。
這整個研究院總部,所有機械人對待周越彬都像是第二個主人一般。
而他,周眠的未婚夫,如今卻像是個見不得光的第三者,只能躲在陰影裡盯著青年與別人微笑。
鄭雲慢慢垂眼,轉身回了機械人管家安排的住所。
他總不能一直等下去。
於是,從那天之後,鄭雲重病的訊息便傳了出來。
研究院內的一切幾乎全然是機械自動化的,室內溫度持續在二十四度左右,夜間門甚至會根據主人的體溫而變化,鄭雲在這樣的環境中染上重症感冒簡直是無稽之談。
但即便是染上重病,周眠依舊從未出現過。
鄭雲目之所及的始終是機械人管家。
管家確實將青年的一切都照顧的井井有條,藥物永遠嚴謹地擺放在床邊以供他自取。
即便是這樣,鄭雲的高燒還是持續了三天。
高燒的第三天,鄭雲的腦袋連轉動都費勁,他恍然覺得自己像是一灘即將糜爛的滲入泥土的水液,渾身的痠疼令他眼間門全然是生理分泌的淚水。
青年的整張臉都泛著粉意,嘴唇乾到開裂,他迷濛的想,或許這樣死去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死去就不必再面對變心的未婚夫與糟糕的人生。
鄭雲想,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他像是周眠與周越彬之間門強行插入進去的小丑,一個可笑的失敗者。
眼前的光影模糊的聚攏又散開,好半晌,鄭雲隱約看到了眼前遮蔽的陰影,隨後他落入了一個溫涼的懷中。
有人在他的耳畔低聲的說著什麼,很溫柔、斯文、耐心的語調,熟悉的令他幾乎要落下淚來。
他緊緊扣住來人的手腕,如何也不肯鬆手。
鄭雲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周眠趴在床榻邊,微微側過的頭。
青年的相貌實在過分惹眼,沉睡中的他面頰上依舊帶著與生俱來的冷淡與清雅,淡色的唇抿著,眉頭輕蹙,長髮順著他的手腕流淌而下,有一種薄淡又引人的美感。
鄭雲知道自己不應該,但他依舊鬼使神差地湊近青年,還未完全退燒的嘴唇熱度很高,他俯下身,剋制不住地在青年肉感的唇畔落下一吻。
幾乎是一瞬間門,周眠便敏銳地睜開了眼,那雙漆黑的眸中分明毫無睡意。
呼吸與曖昧在兩人間門緩緩流淌。
誰都沒有推開對方。
鄭雲卻忽地彎起一抹難看的笑意,他再也無法忍耐,用力地親吻他認定的愛人、他的□□。
唇舌的交錯令他的呼吸聲變得愈發急促,鄭雲動情地親吻,他跌跌撞撞地起身,想要讓青年完全融入自己的懷中,他近乎狂亂地用力親吻,從水亮泛紅的嘴唇到青年散發著牛乳色澤的脖頸。
眼眶溼紅的不像話,鄭雲在某一瞬間門停住了所有的動作。
因為從頭到尾,周眠從未回應過他。
青年冷漠的像是這場迷亂中的旁觀者。
鄭雲慢慢抬眸,用嘶啞的聲音道:“為什麼不扯開我?”
周眠微不可見地蹙眉,好半晌,他道:“你生病了。”
鄭雲死死抓著被褥,他近乎恨聲道:“你不該來的,你就不該來的,死了正好,你為什麼要來”
為什麼要來給我希望?
周眠起身,他的臉頰尚且留著幾分紅暈,可聲音卻平靜至極,他說:“我會離開。”
鄭雲的眼淚再次落下,周眠的聲音卻並未就此頓住,青年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