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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
如果知道被碰到的話，她打死也不會和李思雨去做那種事，她現在心裡面甚至都有點後悔和李思雨認識。
林瑜琦看著這兩個女生，一時間心裡有些複雜，突然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如果沒有李思雨先前爆出來的那個帖子，那麼後面也沒有發生那麼多事情，現在她們也不必站在這裡對峙。
姜沐琳忽略掉廁所的味道，眯著眼看向牆邊的李思雨，眼裡覆上一層陰翳。
裡面的眾人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良久，姜沐琳淡淡開口， 「李思雨？」
看起來面無表情，仔細看摻了不屑。
李思雨最受不了別人用這樣的表情這樣跟她說話，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問，「我就是，怎麼了？」
姜沐琳點點頭，遞給蕭芃一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招呼著眾人往外走，被一起拖走的，還有林瑜琦。
不過十來秒鐘的時間，裡面就只剩下三個人。
看著這空間內就只有他們幾個人，李思雨心裡慌了慌，但表面上還是得裝作鎮定。
姜沐琳走近李思雨，湊近她耳邊，「看來，你還是沒聽懂我的話。」
李思雨還沒反應過來，忽然感覺呼吸一頓，脖子上就多了一記力道。
夏茼嚇了一跳，撇過眼不去看姜沐琳。
姜沐琳反手掐上李思雨的脖子，「我早跟你說過，不要再對林瑜琦打你那些心思。」
李思雨緩著這一絲絲的空間，破罐子破摔，「你這麼急著來這裡，是怕自己同性戀的事被曝光吧？」
夏茼心裡簡直都要急死了，這李思雨怎麼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
聞言姜沐琳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許，隨後又笑道，「是啊，怎麼辦呢？」
李思雨一時被壓著脖子說不出話，只能用手掰著姜沐琳掐著她脖子的手。
姜沐琳稍稍放鬆了些，讓她得以喘口氣，不然怕人被掐死了，「滅口？」
李思雨和夏茼兩人聽見這兩個字，腿不自覺的同時軟了一下，但一想到姜沐琳不可能敢做這種事情，又硬氣起來。
李思雨昂著頭，直視姜沐琳的眼睛，「你不敢，而且你就不怕我今天從這裡走出去之後，把你所做的事情公之於眾？」
姜沐琳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輕輕笑了一下，空出的手從口袋裡摸出手機遞給她，「給你班主任打電話，告訴他，姜沐琳對你實施校園欺凌。」
李思雨看著遞到自己前面的手機，沒有伸手去接，她心裡其實很明白，就算自己說了老師也不會相信她。
見她沒有動作，姜沐琳挑眉，「怎麼？這麼好的機會不要？」
她鬆開手，掏出剛剛吃飯後林瑜琦塞給她的印著小熊圖案的紙巾，狀似不經意地擦了擦手，「不要那就沒了。」
姜沐琳瞥了眼李思雨脖子上的紅痕，冷嗤了一聲，她站直了身子，臉上的笑意不再，周身的溫度瞬間又墜入冰窖。
「別把我的話不放在心上，據我所知，你父親的公司快要上市了吧。重點大學上不了，你不會連普通大學都不想上了吧？」
李思雨倏地抬頭，心裡的慌亂浮在臉上。
姜沐琳卻沒有再講更多，說完這句話她就轉身走了出去，連一眼都沒有分給旁邊的夏茼。
姜沐琳走後，李思雨一手摸著脖子一手扶著牆緩了緩神，剛剛一直硬撐著，現在一下子有些透不上氣。
緩過神來的李思雨攥緊手掌，指甲陷進掌心，姜沐琳剛剛說到她爸爸的公司，她想要做什麼？
李思雨紅著眼，咬牙切齒，「憑什麼……」
憑什麼她們做什麼都是對的，而她做的一點事情就被無限放大，憑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