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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利用他來幹很過分的舉動,但他可沒有說主語是誰。
陀思妥耶夫斯基笑笑不語。
“首先讓我們從霍姆斯先生在倫敦的最後行蹤開始吧。”魔人抬頭望著眼前的空白牆面,揚起無辜單純的微笑。
他來倫敦前停留的安全屋內擺放著一張白板寫字板,上面用磁鐵石固定著一張倫敦地圖,還有一大堆專門整理的情報。
而現在這些特意收集整合的情報瞬間由記憶宮殿浮現到了他的眼前。
陀思妥耶夫斯基從不攜帶太多難以儲存的資訊載體,他的大腦本就是最好、最安全的儲存櫃。
“根據線人透露,羅伯特·霍姆斯是在聖誕節過後便離開倫敦的。在此之前他和他在倫敦的作者朋友共同參與了一場文學愛好交流會,地點未知,但主持人是霍姆斯的一位來倫敦旅遊的陌生朋友……嗯,朋友……”
陀思妥耶夫斯基抵著下顎,饒有興趣地重複念著‘朋友’兩個字。他可不信會有那麼巧的事情……
事實上,這位陌生的朋友最後的行動軌跡更像是在霍姆斯決定離開倫敦後才離開的,所以也不難猜出:
他抵達倫敦就是為了尋找羅伯特·霍姆斯的。
可為什麼能肯定羅伯特·霍姆斯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魔人有些疑惑地思索到:排除到一系列未來出自他手的規劃設計,霍姆斯當時也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作者。
所以他必然是有其他的身份的,他必然存在能證明自己的事蹟。
先不說有沒有預言等異能干擾的因素,這位陌生的朋友毫無意外是基於他的事蹟才找上他這個人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邊咬著指甲,邊莫名想到俄羅斯之行他和果戈裡二人最後看到的信的署名【果戈裡】:
那麼他的其他身份會不會和這件事有關?
陀思妥耶夫斯基之前縱觀過前後跨越百年的歷史,都沒有找到能夠達到符合的身份候選人。如此天才的決策絕不可能被掩蓋於歷史,但很可惜的就是對方的建樹有且只有‘大戰’。
此時最荒唐的猜測反而成為了最真實的猜想。
魔人對此遺憾地暗自嘆息。
他不知道自己在遺憾什麼,但還是感覺世界拼圖莫名缺少了一塊。
“先不說他們何時相遇,就說到這場交流會本身的參與人員吧……” 陀思妥耶夫斯基甩開腦海裡的莫名惆悵,轉頭思考起交流會的目的,“目前來看,最有可能的是為羅伯特·霍姆斯的餞別會。”
“也是幾個默默無名的作者相互抱團取暖後結交成的一個小團體的交流會。”
然而魔人沒有想到的是:伴隨著他的話語深入,一個倚靠在牆邊的紳士像是看到他的所感所想般輕笑一聲。
“亨利·維特,27歲已故,一位厭惡偵探與推理的小說家。但說是小說家實在是太牽強,他應該更符合文學評論家的身份,最後死於酗酒。”
2號馬甲先生。
“薇薇安·尤利亞,一個典型的鄉紳家族出身,和羅伯特·霍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