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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嫩肉肌還在顫顫抖抖的……包要花向左一側,又驀然暴旋向右,吳大軍飛起兩腳俱皆落空之下,包要花的棗木板子已在微微偏斜中,“唰”的一下將他的左耳齊根刮落!
痛得吳大軍尖叫如位,他一眼看見飛跌在雪地上那隻還微微顫動著的左耳,不覺兇性突起、怪吼著,他瘋了一樣衝向包要花:“我和你這老叫化拼了!”
單足為柱,包要花“呼”的轉出三尺,他大笑道:“對,這才他媽的像個人!”
而“人”還在包要花的舌尖上跳躍,他已大仰身,右手乍探倏翻,“嚓”“嚓”連響中,吳大軍的右耳及鼻頭也全被那閃電般飛旋的棗木板幹活生生擦掉,一塊一塊的跌落在雪地上!
吳大軍痛苦的哀嚎著,又悍不畏死的再度衝向了包要花,包要花有如一抹流煙般飄遊晃移,堅硬如鐵的棗木板子翻飛砸舞,出手又狠又毒又快又刁,在耍猴子一樣戲弄著東撲西闖的吳大軍,於是,片刻之後,吳大軍非但兩耳俱失,鼻頭擦落,連滿口牙齒也被一顆一顆的打掉,他渾身是血,嘴巴破爛,肋骨也有三根吃包要花砸折了!
喝一聲彩,西門朝午叫道:“好!”
一齜牙,包要花又“啪”的一板打在吳大軍的屁股上,打得他一頭撞在地下,包要花側首一笑:“當家的,好的還在後頭!”
說話中,吳大軍已經奮力拔起,他披頭散髮,全身染血,宛如厲鬼般又尖嚎著衝來,這一次,包要花不退反進,在他巧妙的讓過了對方,漫無章法的抓撲之後,棗木板子已準確無比的於倏顫之下,挑出了吳大軍的一顆眼球,一顆血淋淋、肉聳聳,連著條粗筋,核桃般大小的眼球!
狂嚎一聲,吳大軍雙手捂嘴,痛得栽倒地下輾轉翻騰,那種嚎叫法,簡直就和屠場里宰豬一樣!
微微皺眉,項真道:“行了,老包。”
包要花搶上一步,覷準了吳大軍翻過身來的一剎,棗木板不搗,在吳大軍又一次的尖嗥裡,包要花已重重的搗碎了他的陰囊!
棗子板子在包要花手上一翻一轉,猛探而下,“咔嚓”一聲,又把尚未返過氣來的吳大軍一顆腦袋砸得稀爛,紅紅白白,噴濺出好幾尺遠!
吁了口氣,包要花站直了身子,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把血跡斑斑的棗木板子在鞋擦了擦,在氣無力的道:“當家的,剩下的一個……”西門朝午大笑道:“這一個差不多癱了,嚇癱了。”
包要花嘿了兩聲,道:“不妨,當家的,不妨。”
“來了——”西門朝午怪叫一聲,猛又將手上提著的邵德推了出去,那邵德可不是真的有些癱了?他像醉了酒一樣,兩眼翻白,面色如紙,出氣多,入氣少,一被西門朝午推出,連哼也來不及哼,軟綿綿,泥糊糊的就萎縮著溜倒——猝然旋身,包要花的棗木板子一下敲在邵德的下頷上,這一下力道之重幾乎敲掉了他半邊下巴,此刻,包要花大手板子也拔了出來,在邵德身形被砸得一彈之際,包要花的兩塊板已左右齊揮,輪翻交擊——左板子穩住邵德的身體,右板子狠打,右板子穩住邵德的身體,則左板子毒砸,迴圈不息,又重又急,宛如狂風暴雨,猛罩而下!
人的身軀到底是肉做的,哪經得起包要花這種又狠又重的敲打?況且,那兩塊棗木板子又和生鐵差不多硬,和人肉比起來簡直的是不能比了,只在短短的時間裡,邵德已被打得骨碎肉糜,變成血糊糊不似人形的一團了!
起先,那邵德還能慘嗥尖嚎,瞬息之後,他那慘嗥尖嚎即已低沉下去,終至微不可聞,從西門朝午推他出來,直到他成為血糊糊的一團,總共算起來,也只不過是喝幾口茶的時間,而就在這喝口茶的時間裡,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就成了一堆狼籍不堪的死肉,要不是那一頓“劈哩啪啦”的棗子板子暴響,幾乎會使人懷疑那是怎麼變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