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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會呈假死之態,看起來與普通藥材無異,進入人體內又會重新活過來,被種上這種蠱的人無法自控,只能作為種蠱之人的傀儡,任人擺佈,你們在開給本王王妃的藥裡頭摻進這種東西,想做什麼?”
謝朝淵冰冷的嗓音裡聽不出情緒起伏,跪在地上的人卻已不寒而慄,抖抖索索說不出個所以然。
這種蠱蟲極難見,他們根本沒想到這小王子竟懂這個。
謝朝淵平心靜氣等了片刻,跪在面前的二人始終不肯招供,他神色忽然變了,伸出手,猛地攥起了為首那個。
瞧見他眼中畢露的殺意,那人身子抖得如同篩糠:“小王子你、你不能……,我等是奉大王之命來為王妃醫治……”
謝朝淵一隻手已掐上他的脖子,眸色更冷,似絲毫不將他嘴裡說的西戎王放在眼中:“本王再問你一遍,你們想做什麼?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那人咬緊牙根,依舊不肯說。
片刻後,他瞳孔放大,整張臉憋得通紅,很快喘不過氣,不可置信地瞪著面前謝朝淵,牙齒咯咯打顫,拼盡全力試圖掙扎,想將謝朝淵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掰下,謝朝淵不為所動,漆黑眼瞳盯著面前人,如同盯著一個死物。
不過半刻鐘,那人神色痛苦地嚥下最後一口氣,身體滑落下去,謝朝淵接過王讓遞來的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拭微紅的手心。
還跪在地上的另一人不斷磕頭,終於顫聲開口:“小王子饒命、小王子饒命,小的說、小的說!是、是大王要小的們給王妃下蠱,大王想控制王妃來讓您聽話,小王子您饒了小的吧,小的也是逼不得已……”
侍衛進來將人拖了下去,王讓擔憂提醒謝朝淵:“殿下,您將他們殺了,只怕西戎王那裡不好交代。”
“他現在還有求於本王,能拿本王如何?”謝朝淵冷道,“本王就是要讓他知道,本王不是軟柿子,敢對本王的人下手,必得付出代價。”
尤其是,敢對謝朝泠下手的,直接掐死已經算是便宜了他們。
王讓略一猶豫,膽戰心驚地說起另一件事情:“方才奴婢聽到他二人小聲議論,說郎君血虛得不正常,像是大量失血之狀,可他身上分明沒有傷口,按理說不該如此,奴婢想起一件事,前日奴婢看到王進鬼鬼祟祟將幾盆壞死了的花扔出去,那花盆上還有血跡,王進說是他自己不小心割到手弄上去的,可奴婢現在細想想,總覺得不對勁。”
“還有便是,方才收到訊息,清早那佛子在寺中自己的住處裡暴斃了,殿下您與活佛所言之事並未走漏過訊息,那佛子卻在您動手之前先死了,事情委實湊巧了些。”
謝朝淵眉頭一擰,心念電轉間想到什麼,心神一點一點往下沉。
他用力握緊拳頭,霍然起身而去。
房中,謝朝淵離開后王進將方才去外買的桂花酥送來。
“這點心挺甜的,郎君吃兩口吧,奴婢難得在街上找到賣正宗大梁點心的鋪子。”
謝朝泠嚐了兩塊,一直寡淡無味的嘴裡終於品出點甜味,王進從最下頭那塊酥點裡取出了字條遞給他。
今日的內容更加言簡意賅,特布木寫明瞭帶他離開的時間,就在明晚,提醒他做好準備。
才甜過的舌尖味道又淡了,謝朝泠閉了閉眼,將字條扔進火盆中。王進又從另一塊酥點裡找出油紙包的藥,謝朝泠沒多看,直接收進袖子裡。
王進小聲問他:“殿下,明日是大婚之日,真的沒問題嗎?”
“小舅既已這麼說了,想必沒問題,你也做好準備吧。”謝朝泠淡道。
謝朝淵回來時,謝朝泠還在吃點心,順便看王進去拿回來的他找人定做的一對玉佩。
聽到腳步聲,謝朝泠抬頭:“你去哪了,怎去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