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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面的布菲佳。
只是人實在太多了,不一會沈融陽便已快看不見前面的少女,就算緊緊綴著,也還是在拐入一條小巷之後跟丟了人。
&ldo;公子,布姑娘也太會跑了!&rdo;侍琴氣喘吁吁地抱怨道。
沈融陽卻沒有出聲。
&ldo;公子?&rdo;侍琴奇怪,以為自家公子身體不適,走上前便要檢視,卻見沈融陽神色凝重,似乎在傾聽什麼。
侍琴不敢打擾,耐著性子等了半晌,卻不見有絲毫異樣,巷子雖小且深,現在卻是大白天,而且再怎麼說也是遼國的天子腳下,難道還會有歹人行兇不成。
&ldo;公子……&rdo;他勘勘開口,打破了這平靜,想要出口的話卻哽在喉中出不來,侍琴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沈融陽身後。
那背後,一道寒芒破空而來,無聲無息,帶著來自黃泉的冷意。
第84章
刀化千重影,片片入人心。
掠風而來,卻無半點聲音,如幽靈魅影,懾人魂魄。
沈融陽耳朵一動,要轉過身,已是不及,他只來得及從袖中抽出白澤鞭,往後卷向那刀光。
寒芒與鞭影相接,刀卻轉了個方向,朝侍琴而去。
他心念意轉,便知對方的意圖。
這人想讓自己分身去救侍琴,然後覬其空門下手。
即使知道也無濟於事,侍琴是必然要救的。
指間一彈,琉璃棋子出,倏然向刀影擊去,另一手白澤鞭往來人手腕抽去。
那人不退反進,速度比之前更快,幾乎像是一縷青煙,似乎認定了侍琴,不死不休。
侍琴早已動彈不得,不是嚇的,而是這一剎那之間,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沈融陽用白澤鞭在侍琴面前立了一道屏障,那人想越過去,就必須斬斷白澤鞭。
風無聲,刀自吟。
天下武功名目繁多,招式各異,但卻很少有人練武,只是為了置別人於死地。
若有這種人,那必定是殺手。
沈融陽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純粹是為了殺人而生的。
他手中的刀,就是殺人的刀。
這種不顧一切的陰狠與凌厲,就像一個不要命的人去跟別人打架,多數是佔了上風一樣,因為別人根本不會去玩命。
刀繞過侍琴刺向沈融陽。
他此時一隻手握著白澤鞭護著侍琴,另一隻手揪住侍琴的衣領就將他往後拋。
胸口至面門,皆是破綻。
若是沈融陽雙腿能動,也許可以踢向對方下盤。
可惜他不能。
那刀在胸口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汩汩流了出來,白衣頓成血衣。
傷口深可見骨。
但若不是沈融陽回手得快,一鞭抽向對方,只怕現在留在他身上的,就遠不止這道傷口了。
來不及喘息,對方的刀又逼近,迅若光影,不容半分暇隙。
對方不僅僅是速度絕快而已,刀法自然也是世間罕有的,否則也無法將沈融陽逼至如此。
那刀已近眉心,對方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他死。
如果說陸廷霄的劍法是臘月寒雪,冰封萬物,那麼此人的刀法就是幽冥鬼火,能焚燒世間一切。
沈融陽一動不動。
他不能動。
他也在找對方的破綻。
刀只有一把,刀光縱然再絢爛,也不過都是留在眼睛的殘影。
閉上眼,耳邊傳來幾不可聞的破空之聲。
白澤鞭出。
錚‐‐‐&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