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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藍樺用腳踢了踢他,「每天三顆,現在還不到中午,你的額度只剩最後一顆了。」
十種口味的水果硬糖,一包500克,只需要15個積分,度藍樺自己也喜歡有事沒事來一顆,畢竟大祿朝的零嘴兒品種實在匱乏得很。
雁白鳴立刻陷入甜蜜的痛苦之中,掰著指頭規划起來。
過去的一個月內沒有再遇到命案,但度藍樺也沒閒著,除了經常幫助肖明成調停百姓,還趁上街的時候幫老頭老太太提個東西、抓個扒手什麼的,雖然每次只有5積分,但架不住次數多,總分很順利越過300大關。有了持續不斷的進項,度藍樺也漸漸大方起來,捨得買零嘴兒了。
除了積分這個實際的好處,度藍樺還摸清了縣城的大概情況,城中許多百姓也知道這回撥過來的縣令大老爺雖然年輕,但卻是個辦實事的,就連他的夫人也很平易近人,遠不像其他官太太那樣高高在上,百姓們就很感激。
就在這時,李孟德急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看見度藍樺後忙停住行禮,「夫人!」
度藍樺問:「出事了?」
李孟德知道這位夫人跟其他閨閣女子不同,最關鍵的是縣太爺似乎很是縱容,當下也沒瞞著,「城外葫蘆灣發現一具無名男屍,卑職正想去稟告大人。」
第9章 葫蘆灣無名男屍(二)
大祿朝政府職能劃分並不像現代社會那麼細緻,小縣城的衙門人手有限,肖明成作為一把手,瑣事千頭萬緒,等閒案子不必親自到場,但命案除外。
度藍樺通知他後,阿武才要吩咐下頭的人備轎,卻聽肖明成破天荒道:「備馬。」
葫蘆灣位於平山縣城以西六七十里,騎馬也要一個多時辰,如果坐轎的話與步行無異,天黑之前根本到不了。
阿武有一瞬間的猶豫,不過還是去牽了一匹性格溫順的母馬來。
很快度藍樺就明白了了他方才猶豫的內涵:肖明成上馬的動作笨拙且醜,還不如雁白鳴騎騾子來得瀟灑!
覺察到她揶揄的目光,肖明成的耳朵尖慢慢紅透了,立即若無其事地抖了抖韁繩,「駕!」
馬匹昂貴不易得,等閒人家根本養不起,他幼年時家境,不對,現在也很貧窮,在入讀官府公學修習君子六藝之前連根馬毛都沒摸過。而且他大約是沒什麼馭馬的天分,馬術不過爾爾,後來科舉成功之後就再也沒有騎馬的機會。
曲不離口拳不離手,粗粗算來,距離他上次踩馬磴子已經過去七、八年了,本就不精湛的騎術現狀可想而知……
秋高氣爽,天氣晴朗,瓦藍碧璽一般透徹的空中浮動著大片雲彩,路邊野蠻生長的青草一路蔓延到遠處連綿的群山腳下。秋風撲面而來,帶著沐浴陽光後的草木清香,溫暖乾燥無邊無際,隱約有了點記憶中故鄉的味道。
度藍樺微微垂了眉眼,真想再看一眼家鄉的草原啊……
一行人大約巳時過半出發,也就是上午十點左右,一路疾行,趕到葫蘆灣時太陽稍稍偏西,午時都快過了。
葫蘆灣由一大一小兩個湖泊連線,形似葫蘆,由此得名。三面環山,山上頗多野生的桃李杏樹,每逢春日花開遍地,十分美麗,時常有人過去賞景踏青,還有文人組織詩畫會什麼的。但現在樹木漸漸步入凋零期,山風也比別處猛烈,去的人就少了。
今天清晨一個樵夫去那裡砍柴,無意中發現湖水中浮著什麼東西,就用樹枝撥弄一下,結果……翻過來一張泡發了的男人臉。
提前趕到的孫青山已經帶人將屍體撈起放在岸邊,並沿湖四處搜查線索,度藍樺等人距離屍體還有二三十米遠時,就已經聞到了淡淡的腐臭。
有個年輕衙役在他們來之前已經蹲在地上吐了一波,度藍樺一瞧,呦呵,還是個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