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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是我連累你。書寧,對不起!”郭君山眼眸裡閃爍著心疼:“怪我沒有處理好宋詞的事。”
陳書寧注視著郭君山,搖著頭說:“君山,這件事因你而起不假,但是我不怪你,你已經做得很好啦!”
抬手拽住郭君山的圍脖,郭君山順勢彎下腰,藉著夜色遮掩,唇落在她的眼角。
“君山,你是公安,被別人看到多不好。”
“這裡沒光,看不到。”
郭君山捏著陳書寧臉頰,滾燙的溫度,讓他輕笑出聲:“你剛剛想說什麼?”
“我剛剛想說……”
陳書寧語氣一頓,她想說什麼來著?
“嘿嘿……”指尖揉搓著她的耳垂,郭君山提醒道:“你剛剛說,這件事不怪我。”
“你別捏我耳朵。”陳書寧撥開那隻作亂的手,繼續說:“愛是限制,是畫地為牢。愛上一個人,會自我約束,會要求對方做出同等回應。
宋詞以愛為名圈住你,她呢?這段日子我聽過一些風言風語,她似乎從不約束自己。”
“你以為,我為什麼不理她?她的心思,我能看穿。”郭君山目光柔和,聲音沙啞:“書寧,我很聰明,你不需要為我操心。”
是呀,郭君山很聰明。在陳家村時,陳書寧遇到難題,是郭君山教她如何解題。
“趕快進去吧!我週末過來接你。”
纖細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直到徹底看不到陳書寧,郭君山才收回目光。
“宋詞太閒,我得給她找點事幹。”
低喃聲被風吹散,校門口再次恢復平靜。
初冬的陽光,懶懶照在大地上。悅耳的車鈴聲響起,坑中的積水向兩旁跑去。
額頭上的紗布已經取下,只剩下一道淺淺的疤。宋詞壓低帽簷,硬著頭皮推開門。
練功房裡一靜,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宋詞慌忙鑽進去,躲到牆角。
郭君月拍著巴掌,朗聲說:“咱們繼續排練。”
宋詞猛然抬頭,目光越過人群,和郭君月的視線相遇。郭君月嘴角微微揚起,揶揄的神色,讓宋詞難堪。
郭君月踱著步走過來,笑著說:“宋詞,你剛剛歸隊,先練基本功吧!”
“憑什麼聽你的?”宋詞換好鞋,站在郭君月面前,開口說:“郭君月,我才是領舞。”
“嗯,你確實是領舞。不過我們在排練新舞蹈,這支舞以我為主,我才是領舞。”
血色褪盡,宋詞臉色慘白,身體微微顫抖。
“宋詞,去練習基本功吧!下週演出你是領舞,別讓領導失望。畢竟這個位置,是你好不容易搶走的。”
宋詞怔愣片刻,急聲問道:“你耍我?”
郭君月故作疑惑:“耍你幹什麼?我不喜歡捉弄別人。”
“你們排練新舞蹈,不是為了下週的演出嗎?”
“張秀。”郭君月扭頭看張秀,笑著說:“你告訴她怎麼回事,我要練舞,沒時間跟她掰扯。”
郭君月鑽入人群,舒展著腰肢,旋轉跳躍下腰,一幕一幕刺痛宋詞的雙眼。
指甲劃破掌心,宋詞壓抑著怒火,咬著後槽牙問:“張秀,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詞,郭君月排練新舞蹈,是為了去電視臺演出。”
“電視臺?”
聲音尖銳刺耳,無數雙眼睛聚集到宋詞身上。此刻,沉默成為一把利劍,再次刺傷宋詞的自尊心。
郭君月斜了宋詞一眼,開口說:“咱們接著練舞,有幾個動作,大家一定要做到位……”
“宋詞,你小聲點。”張秀神色緊張,拽著宋詞走到角落裡,低聲說:“領導特別重視這次機會,你可不能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