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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的熱氣,咬開一小口,便能吃到香甜軟糯的紅豆沙。
沈逸青託著肉乎的兩半圓, 絲絨布料更添綿軟觸感,沐浴後的味道充斥著鼻腔,果香烘熱後, 每寸面板都成了適口的甜點。
沈逸青將眼前小巧的喉結當做糖果咬住,溫川臉頰浮起久違的情動顏色, 手指繞著愛人的髮絲,一圈圈纏,又慢騰騰地放手,好像逗弄某些隱秘的觸角。
細細嫩嫩的肉很快被吸出了紅色的印記,兩人彷彿糾纏的水草,浴缸裡的水溢位來時,溫川才意識到換了地方,最裡面的白t恤浸透了水,比薄紗還撩人。
浴室裡迴盪著撥水和嗚嗚的嚶嚀聲。
沈逸青眼眸顏色深濃,兩人分開時間太長,腹中的飢餓感比之前每次都要強烈,很快硬挺的鼻骨埋了下去,把懷裡的寶貝親地眼神發散。
想繼續時,忽然被攔下,溫川漲紅著臉,說:“我……我想試試。”
沈逸青看著他暈暈乎乎,又大膽又羞澀的樣子,捏了捏他的耳朵,薄唇勾了勾,道:“寶寶膽子變大了。”
溫川蜷在他懷裡,心頭滿滿的,脈搏卻跳得厲害。
有點想,比任何時候都想要,滿溢的快樂,真實的疼痛,讓人能在動作中感受到十足的愛意,他喜歡被愛人吃掉的感覺,他覺得自己要化掉了。
溫川湊上去親了沈逸青的側臉,明明是純粹幾乎沒有任何曖昧的位置,嘴裡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叫了一聲:“daddy。”
分明膽子大到了天上,引人把他吃乾淨。
沈逸青往日都是直接繼續的,與其說這是一個稱呼,不如說是一個開關,沒有甜品送到嘴邊還不吃的道理,今天他卻沒動,一手輕輕捏著小朋友兩腮的軟肉,望進他的眼睛,好似在確認什麼事情,問:“我是daddy,寶寶是什麼,嗯?”
溫川早就被蠱惑住了,大腦有意將羞澀關在門外,只篩出快樂,從脊椎末梢傳到四肢去,他she尖吐出一小截,在虎口處剮蹭過去,駝紅著臉,說:
“是puppy。”
沈逸青的手指微頓。
“寶寶是puppy。”
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此前還多有顧忌,戀人有戀人的相處方式,愛人也要有愛人的樣子,但眼下溫川這樣……簡直讓人發瘋。
沉睡千年的火山都可以被喚醒,何況沈逸青活生生一個人。
白t恤從線頭處被扯成幾塊破布,溫川戰慄起來,胳膊立起一層細小的絨毛,耳朵嗡嗡作響間,聽到沈逸青道:
“幫我,會嗎?”
溫川眼睫低垂著,乖乖點頭,比以往都要乖,紅著耳朵說:“會的。”
想把沈老師整個裝進心裡,又想自己整個被沈老師吞沒,很急切很瘋狂。
沈逸青的手腕和小臂霎那便繃出了青筋。
戰場一路從浴室到臥室,水漬淅淅瀝瀝灑了一路。
兩人折騰了大半宿,溫川才昏睡過去,沈逸青將他團在懷裡,捻開一盞檯燈,慢慢檢視他身上的痕跡,幫他把折騰太過的地方用藥膏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