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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
一干涉案之人統統上堂,此事案情也明瞭,薛蟠為了搶柺子手上的英蓮,縱奴毆打馮淵致死。
這件事情看到的人太多,都不需要林嵐辯證什麼。
“知府大人,既然案情明瞭,薛蟠縱奴打死馮淵,按照大京律法,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請大人及早捉拿兇手歸案。”
賈雨村眉頭一皺,他早就有所耳聞,當日那場夭折了的三堂會審,就是因為林嵐的手段,最後草草了結,牽扯到的大人物,居然沒能動得了林嵐,這就有些值得他回味了。
他瞥了眼薛家二公子,既然薛家來人了,必然有所準備,這公堂之上,總不能睜眼瞎判案。
薛貴拱手一禮,說道:“大人,小的薛家薛貴,乃是薛蟠的同族二弟,可否說上幾句話?”
“說。”
薛貴早就準備好了說辭,道:“此事當初兩方都有衝突,最後薛家奴僕失手打死了馮公子,也是無心之舉。”
林嵐道:“大人,根據證人供詞,薛家惡僕當日痛下狠手,才致使馮淵馮公子不治身亡,並非所謂的失手傷人。”
薛貴眉頭一皺,道:“馮淵與那柺子買賣人口,我大哥看不過去,出手制止,打死這樣的敗類有怎樣?”
薛貴不要臉的嘴臉終於顯現出來了,明明是爭奪柺子手中的女子,強說成打抱不平。
林嵐笑道:“薛公子講話可得講究真憑實據吶。”
薛貴說實話,是懶得給這堂兄擦屁股的,可如今薛家第三代,也就這麼幾個男丁,若是自己不攔下這事,在家長心中難免失了分。
“呵,那你說我家大兄是因為爭女子而打死馮淵,又有何證據?”如今馮淵死了,柺子跑了,那女子又跟薛蟠走了,還不是由他去胡說。
林嵐笑道:“大人,在下有一物證遞上。”
賈雨村很不願意再審下去,得罪了薛家,這護官符可就難了,便道:“本官認為,此事既然已經隔了這麼久,不如化干戈為玉帛,堂下馮家之人,你們需要什麼彌補,講出來,若是薛家能夠償還,本官倒是不介意做個和事佬。”
林嵐看了眼馮淵的舅父舅母,搖了搖頭,這二老立馬心領神會,磕頭道:“我們不要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請老爺能嚴懲殺人者!”
不光薛貴震驚,就連賈雨村都驚了個呆,這丫的不要錢?又不是親兒子,撈點錢就算了,還讓人償命?
賈雨村思來想去,定是被林嵐慫恿的,便眉頭一挑,道:“本官累了,歇息一炷香的功夫,趁著這一炷香的功夫,馮昌平夫婦,你們再考慮考慮。”
賈雨村又對林嵐說道:“至於林狀師,你且隨本官過來,有些話本官想對你說。”他離去前,朝薛貴使了使眼色,便朝後邊走去。
林嵐低聲道:“記住我來時候說的話。”語罷,他便朝屋後走去。林嵐倒是要看看,這忘恩負義之人有何話說。
府衙後廳,賈雨村將官帽放在一側,道:“你的不少事,賈某聽說了。”
“先生有何要說的?”
賈雨村眉頭一皺,道:“後悔。後悔將你帶回揚州。你可知道你做得種種行為,都是在給林公添麻煩!”
“不知道。”
“不知道?葛家村一案、涼州詞一事、蘇州府之案到如今的薛馮命案,你怎麼就不懂得心懷敬畏?”賈雨村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確實讓家父費心了,但是林嵐所做之事,只求問心無愧。”
賈雨村道:“不說別的,薛馮二家的事,你說你插手作甚?你們林家仰仗賈府,這薛賈兩家又是同氣連枝,你這樣幫著外人,豈不是打你爹的臉?”
“人當心存感恩。”
“什麼?”賈雨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