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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違法,還有一個重要職能就是接待過路官吏、信使,不但要招待人,還要給他們餵養更換馬匹,如果遇到八百里加急,信使半夜來到亭中,卻沒見到一個人,那罪責可就大了。
雖然在韓信看來,八百里加急不太可能往淮陰方向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亭中不能不留人。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我不做這亭長了!”松急得滿頭都是汗。
“此等情況辭官而走,可視為逃兵!”
當逃兵,不僅本人要死,家財也會被查抄,家中男女皆淪為隸臣妾,松聽完臉色更難看了。
“那到底該怎麼辦?”
韓信不慌不忙地走出放置兵器的庫房,說道,“我今日本就打算帶鄉卒入駐嶺山亭、春江裡,賊人若還藏匿山中,我猜近幾日必會有所動作,給他料理了便是!”
他說得甚是輕鬆,好像要料理的不是窮兇極惡的賊人,而是幾隻螞蟻。
二人跟在他後面出來,伯名不可思議道,“一個亭六人?六打二十二?”
這怎麼想都不科學啊,他知道韓信很能打,就算他一個人能打五個人,再多點,十個人,剩下十二人也不是他們五個人能搞得定的。
“不,是十二打二十二!”
“十二?”
好吧,有這殺神在,這個人數差倒也不算離譜,他又問,“那您如何知道賊人這幾日會有動作?他等若不出來,您也不能長期停留在嶺山亭。”
“人可以不食肉,卻不能不食鹽,十日內若沒出來,那便是逃竄去了九江郡。”
“食鹽?”
伯名懵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同時臉上滿是驚訝和佩服,“原來您早就謀劃好了!”
當初他還奇怪韓信為何要拷問地那般仔細,什麼寨中有多少存糧,多少兵器,多少鹽,還有這些東西是何時何地搶的,都要一一問清楚。
按照秦律,不管賊人搶奪多少東西,從誰手上搶的,等待他們的都是死罪,那些賊人被問得煩了,乾脆閉口不言,韓信不惜動用嚴刑逼供也要問清楚,原來目的在此。
院子中,南帶著七名鄉卒已經列好隊伍,這些人裡面除了柴勇沒受過更卒訓練,其他皆參加過不止一次,佇列、軍資站得都十分整齊標準。
韓信目光在眾人臉上轉了一圈,說道,“願意去嶺山亭者出列!”
嶺山亭離山林最近,賊人如果出山,第一個攻擊的就是這裡。
雖然危險,但韓信並不打算帶太多人,先前李百將往這裡駐紮了三十人,等了這麼久都沒看到一個賊影,韓信還想拿這批賊子刷一刷錢途,所以不能把他們逼去九江郡。
他只打算帶四個人進駐嶺山亭,其他人待在最近的春江裡,作為援兵。
奚涓、赤焰想也不想便往前邁了一步,二根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出列,柴勇想了許久,最終還是不敢跨出這一步,其他人見韓信只帶這麼點人,也有點犯慫。
“就你三人,同我一組,進駐嶺山亭,還有亭長伯名!”
“是!”四人齊齊應道。
“小湖和柱子去鹽肆蹲守,其他人由南帶隊,去春江裡候著,這幾日夜裡隨時注意烽火!”
伯名不知韓信的計劃,疑惑道,“春江裡離此有點遠,援兵會不會來不及?”
“走水路!”韓信簡單解釋一句,揮了揮手,“出發!”
兩支隊伍並列而行,伯名和松也各自歸隊,走出官署,卻見門外站著四名身穿短打服的劍客,為首之人正是呂澤,他抱劍而立,說道,“閒著也是閒著,幫你去擒個賊!”
韓信也不跟他客氣,“那便請兄長帶人去鹽肆外蹲守幾日,小湖和柱子去春江裡。”
“鹽肆?不是在鄉邑中麼?蹲守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