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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遠越好。
“本王不去了,本王對南疆蠱術心馳神往,欲同聖女討教一二,你們去你們的,莫喝太醉了鬧事就成。”
方球兒他們也不願與邱瑾瑜同去,邱瑾瑜雖然隨性,但於男女事上卻太十分正派。
此前打下洛城時,有個富戶家的小姐險些死在乾天軍手裡,被李霽所率的疾風營所救,大軍駐在洛城的那段時日,小姐日日來軍營外面等候,只為求李霽一面。
小姐貌美又痴情,眾人都勸著李霽收了她,戰事結束後帶回上京,哪知邱瑾瑜因著此事發了好大的火氣,把眾人罵得狗血淋頭,又著人用麻袋套了那痴情小姐,扔回洛城去了。
邱瑾瑜說,李霽與他家妻子是青梅竹馬,夏兆建號後是邱瑾瑜做主為兩人證的婚,眼見著他們夫妻恩愛,兒女繞膝,出征之前,李霽媳婦又懷了身子,淚眼婆娑著說等他回去。
“若是打了勝仗回去,你身邊帶著這麼個女子,你家媳婦怎能受得住?”
“她為你生兒育女,你出征在外,家宅子女事都要由她一個人大著肚子操持,望眼欲穿的盼你回去,你若見異思遷,當真豬狗不如!”
經過此事,眾人也不敢再流露出風流心思,他們也發現,越是對自家妻子一心一意,時常掛在嘴邊的,越得邱瑾瑜待見。
是以今日邱瑾瑜提出來去聽清倌兒唱曲,還是在臨近上京前,大夥都心裡打鼓,怕王爺此舉還有什麼深意,玩也玩不盡興。
這回邱瑾瑜發了話,大夥歡天喜地的竄出了驛館,像是生怕王爺反悔似的。
不疑也許久沒同邱瑾瑜親近了,單手摟著他脖子,另一手晃著胖乎乎的肉蟲子,尖聲笑道。
“快走啊爹爹,去那邊的泥坑裡挖蚯蚓,喂蛇寶寶!”
週二娘攥著帕子,想去給不疑擦手又不好近邱瑾瑜的身,試探著問道。
“王爺,奴家……”
“退下,不用你伺候,本王一會兒去帶他清洗便是。”
陪著不疑玩了一會兒,邱瑾瑜頻頻走神,不疑嘟著嘴陰陽怪氣說道。
“爹爹若是想去尋娘便去吧,人留在此處,心不在此處,沒什麼意思。”
驛館如今大多房間都空著,玲瓏邊走邊看,又回到了從前住過的那間屋子。
看過一盆一景,依稀彷彿見著了王府的一群人熱鬧著圍坐在八仙桌邊打著葉子牌,看著這些有念想的物件兒,玲瓏覺著她好像與嚮往的生活距著不遠了。
路不好走,也很長,但她挺過來了,路邊荒蕪的焦土,已經開出了野花。
噙著笑意看了一會兒,腦後襲來一陣疾風,玲瓏也懶得回頭,須臾間便被一雙擼起袖子筋肉繃起的胳膊摟住了腰身。
只是那指尖的泥巴和勒在她腰上的力道叫玲瓏皺了眉頭。
“放開……”
邱瑾瑜還道玲瓏因為方才喝花酒的事在與他慪氣,迫不及待的扳過她腦袋堵回了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