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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靜靜望著她，眼神帶點玩味。她愣了愣，停下自己的發言，jane忽然問：&ldo;ayu，你有沒有什麼夢想？&rdo;
她想了想，認為jane應該是問她的職業規劃，實事求是地說：&ldo;我這人從來沒什麼長遠打算，最多計劃兩三年。兩三年之內，我只希望自己能做好份內的事。&rdo;
jane淡淡一笑，一針見血地說：&ldo;也就是得過且過的意思。&rdo;她沒有否認，jane又笑，說話的語氣帶幾分感慨：&ldo;年輕人活在當下，未必是件壞事。象我年輕的時候，大概就是規劃得太長遠了些。&rdo;
這話她不知道要怎麼接，幸好jane也沒要她什麼回答，停了停，就笑著說：&ldo;要說我有什麼夢想的話，大概就是變回你們一樣年輕。&rdo;
談話在這樣古怪的氣氛裡結束。jane這一下午大概要接見不少來刷存在感的下屬，但仍舊禮貌地將她送到辦公室門口，親手替她開啟門，拍拍她的肩膀對她說keep up the good work。
她一邊往回走，一邊在心裡琢磨jane的那幾句話，特別是她最後開門送她到門口的那一刻，覺得哪裡不同尋常，又說不出是哪裡，也許只是因為她在jane眼裡看到了一點點蒼涼。
後來又是在茶水間，又遇見沈奕衡。她在等咖啡機裡的一杯咖啡，他的咖啡已經拿在手上，同她點頭打了招呼似乎要走，卻又停下來，回頭同她說話，象是沒話找話：&ldo;剛去找了jane？她說了什麼？&rdo;
她回答：&ldo;還能說什麼？手裡的工作，還有職業規劃。&rdo;
他的神色淡淡的，只點點頭。這時候門口有個人影一晃，她沒看清是哪個同事，似乎想進來拿東西又看見什麼不該看到的，只一探頭立刻躲開。她真有點哭笑不得，他倒大大方方乾脆留下來和她聊起了從前：&ldo;現在還打鼓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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