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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說完,便吩咐李福和家丁們仔細搜尋。
一行人在這狹窄陰暗的巷子裡,認真地查詢著可能存在的蛛絲馬跡。
一行人來到巷子,只見巷子狹窄陰暗,堆滿了雜物。
云溪仔細觀察著四周,忽然發現地上有一塊黑色的布料。
“這布料”云溪蹲下身子,眉頭緊皺,撿起布料仔細端詳,“與李福說的那黑衣人的穿著相似。”
正說著,一個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乞丐從旁邊經過。云溪趕忙起身,幾步跨到乞丐面前,急切地說道:“這位大哥,請問這幾日可曾見過有人在此處頻繁出入?”
那乞丐斜著眼瞅了瞅云溪,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跟在她身後的眾人,這才慢悠悠地開口:“夫人,我倒是見過一個身材矮小的黑衣人,進了巷子盡頭的那戶人家。”
云溪趕忙道謝,從兜裡掏出幾個銅板塞到乞丐手裡,帶著眾人直奔那戶人家門前。
到了門前,云溪抬手敲了敲門,“砰砰砰”,敲門聲在這寂靜的巷子裡格外響亮,可等了半天,卻無人應答。
云溪的臉色愈發凝重,她回頭給李福使了個眼色。李福會意,把袖子一擼,上前抬腳就是狠狠的一腳,“哐當”一聲,門被踹開了。
屋內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空蕩蕩的不見人影,但那張破舊的桌上卻放著一些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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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快步走過去,拿起信件一看,臉色大變。
“原來是他!”云溪咬著牙說道,眼睛裡滿是憤怒。
原來,這些信件的落款竟是侯府的一位遠房表親,名叫劉權。云溪回想起這劉權平日裡的種種劣跡,不由得怒火中燒。
這劉權整天遊手好閒,不學無術,就知道在街頭巷尾瞎混。曾多次覥著臉來侯府借錢,侯府念及親戚情分,起初也借過幾次,可他錢到手就拿去吃喝嫖賭,揮霍一空。
後來侯府不再借錢給他,他便心生怨恨,在外面到處說侯府的壞話。
“定是他懷恨在心,故意陷害侯府。”云溪氣得雙手握拳,“咱們侯府待他不薄,他竟做出這等忘恩負義之事!”
李福在一旁也是氣得直跺腳,“夫人,這劉權太不是東西了,咱們不能輕饒了他!”
云溪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先把這些信件收起來,回去再從長計議。”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云溪等人躲在屋內,只見劉權帶著幾個打手走了進來。
劉權歪戴著帽子,敞著懷,一臉的張狂,嘴裡還罵罵咧咧:“哼,這次侯府可要倒大黴了,讓他們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場!”
他那三角眼滴溜溜亂轉,透著股子陰狠勁兒。
這時,云溪一步從屋內走了出來,雙手抱在胸前,目光如炬,“劉權,你的陰謀休想得逞。”
劉權猛地一驚,瞪圓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麼在這?”
云溪冷笑著,下巴微微揚起,“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劉權,你以為你的這點小把戲能瞞得過所有人?”
劉權見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扭頭就想跑,那兩條腿跟篩糠似的。
可還沒邁出兩步,就被王爺帶來的人給牢牢攔住了。
王爺沉著臉,大手一揮,厲聲道:“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那幾個手下立馬如狼似虎地撲上去,把劉權和他的打手們捆了個結實。
劉權像個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兒了吧唧的,嘴裡還嘟囔著:“放開我,放開我!”
很快,劉權等人就被五花大綁地帶回了侯府。
侯府大堂裡,劉權跪在地上,身子不停地打著哆嗦,腦袋耷拉著,跟只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