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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維爾哈哈一笑站了起來,接著說道:“過去我說服不了他們,但現在有了這份推衍,我有信心說服他們!無論什麼後果,責任,都由我來承擔!”
這句話可說進了司馬健的心裡了,他非常慶幸這支哀兵裡能有這麼一位善解人意的長官,儘管這位長官的性子過於怯懦,統御力也有待提高。不過,總的來說,這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好人。
似曾相識的一幕再度上演,哈皮與疤臉的意見很不一致,一個是堅決的贊同機動轉移,另一個則完全持相反意見。
疤臉的反對意見很尖銳也很致命,首先他希望傷員得到更好的救治,比如在增援到來時乘坐雷鷹飛空艇返回巢都救治,其次他認為增援應該能在一週後到達,因為秋季即將過去,濃重的火山灰雲層在天氣變冷後將飄落大地。另外他始終認為在資訊不明的情況下貿然接觸其他被圍困的連隊非常危險,有太多不可控的情況了。
而哈皮則非常認同司馬健的推演,並就拿著推演結果對疤臉提出的問題逐一反駁,因此兩個人爭得面紅耳赤。
這一番爭論,倒引來了不少士兵旁聽,不管懂不懂,反正都各抒己見,大講特講一番,一時間作戰室裡好不熱鬧。
走,還是留,終究是擺在眾人面前的一道關卡。
無論這個推演是否準確,這個問題已經擺在了大家的面前,可以說是刻不容緩了,等到吵吵嚷嚷的作戰室安靜下來,巴維爾看著一旁默不作聲的司馬健,問道:“下士,如果我們留下來的話,你估計我們還能堅持多久?能否支撐到增援到來?”
司馬健嘆了口氣道:“毫無可能,按照掌握的情報推斷,以warboss戰爭軍閥戈骨滋主力行進速度,現在應該已經在籌備衝擊部署在巢都新羅馬外的最終防線了,軍部沒有能力支援我們的,而我們的彈藥儲備,大概還可以支撐三到五場高烈度防禦戰,是不可能堅持到最終防線戰役分出勝負的,而且我們的藥品儲備也支撐不了那麼久,最多一週,我們的傷員就會面臨無藥可用的境地,到那時……”司馬健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一片嘆息。
這樣的回答本來就在眾人的意料之內,其實眾人心裡隱隱約約的早有了明悟,只不過如今在赤裸裸的資料佐證下顯得更加真實直白,大夥兒一時間都露出失望的神色。
“不過…”司馬健終於決定說出一直以來的打算,儘管這個打算相當瘋狂且很難達成。但是當沒有英雄來就自己的時候,最好的出路就是自己成為英雄。
“我們可以先與離我們最近的部隊匯合,整合裝備和兵員。”司馬健將戰術面板開啟,指了指離己方最近的紅點座標說道。
“這個應該是四班長昆布最後困守的陣地”小謝爾頓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座標。
司馬健點頭道:“我們與他們匯合,有可能獲得更多的載具和兵員,這樣我們的移動力將大幅提高,然後我們按著這個路線逐一解救被圍困的戰友,等到實力足夠時,尋找機會,一舉突破獸人防線,返回巢都新羅馬。”
喝了一大口水,司馬健接著道:“對於我們的行進路線,我做了多次推演,考慮到資訊失聯前最後一次情報更新情況,根據防禦陣地靜默的順序,我推斷獸人主力正在從西北向東南直插而下,所以我們避其鋒芒,優先解救西南的友軍,這樣碰到獸人大部隊的機率較低。”
司馬健的話音一落,立刻引起了在場眾人的一番爭論。
終於,巴維爾擺了擺手,讓激烈討論的眾人安靜下來,隨後轉頭問道:“我相信你的推演,那麼請你告訴我們,這條進軍路線的成功的機率有多大?”
司馬健道:“百分之三十七!”
“夠了!”巴維爾拔出指揮劍,果斷地下達出命令:“傳我命令,收拾裝備,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