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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何母很驚訝:“那你每天怎麼打發時間?”
“上午去醫院看妹妹,看了妹妹回家,就在家裡待著了。”
“也不出去逛街購物,找朋友玩?”何母更驚訝了。
“何……”
祝熹想說‘何總’,但想到她都見了何翩父母,走到了結婚這一步,在何母面前稱何翩為何總,總歸不適合。
祝熹:“他不喜歡我拋頭露面,我就在家裡待著。”
何母終於明白,何翩說她聽話是什麼意思了。
的確聽話。
堪比何翩養的一條狗。
不,何翩養的狗趁他不在,估計都會出門偷歡玩耍,只有祝熹老老實實,在家等著何翩回家。
何母靠祝熹短短几句話,已將她定義成她愛慘了何翩,受何翩這樣擺弄都不反抗。
“真是委屈你了,你倆情況特殊,我們何家沒法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但你想要多少彩禮,你儘管開口,百萬?千萬?都是可以的。”
祝熹驚歎何母的出手闊綽。
不止彩禮百萬千萬,何母還說道:“你無父無母,等嫁過來,你放心把我和他爸當親生爸媽,我們把你當親生女兒疼,何翩要是欺負你,你和我們說,我們給你撐腰。”
雖然有時候他們也拿何翩沒辦法,但起碼能保證祝熹婚後不受何翩欺負。
“你妹妹的事,你不要擔心,何燃就是醫生,最頂級的醫療資源用在你妹妹身上,你妹妹病癒的希望很大。”
與何母相處短短半天,何熹發現她與刻板印象裡的豪門惡婆婆不一樣。
衝著有一對能維護自己的開明公婆,祝熹嫁進何家的日子,不至於會過得雞飛狗跳。
因為何母,祝熹本有些忐忑,都稍稍安下了心。
次日,何母打電話約祝熹出門喝下午茶。
電話打來時,已過了中午一點。
祝熹躺在床上沒有起床,上午本該去看祝燦,未能下床出門,都是透過了手機影片看。
王姨把早餐、午餐端進臥室,送到祝熹,還有同樣躺在床上,休假沒上班的何翩的跟前。
兩人吃飯都在床上。
如果沒有何母那通電話,祝熹估計傍晚還得熬在床上,有了何母那通電話,何翩才肯放祝熹下床。
“晚上你早點回來。”何翩下半身圍了一條浴巾,從洗手間走出來,頭髮上沾著點點水珠,“我有個朋友在青年路開了一家酒店,還沒對外開業,我們今晚去那裡過二人世界。”
那朋友,其實就是何翩自己。
他投資開了一家酒店,沒打算盈利,就拿來他和祝熹用,增添點情趣,比在家裡強多了。
祝熹不想遲到,給何母留下不好的印象。她洗好澡匆匆穿上衣服,快速化了個妝就跑出了門。
沒聽到祝熹的回答,何翩對著她跑出去的背影喊道:“聽見我說的話了嗎?晚上讓你早點回來!”
祝熹聽見了,就是不想回答何翩。
他們白天在床上膩得夠久了,晚上還要繼續,祝熹想想都頭大。
坐上計程車,車廂裡飄著上一位客人留下的煙臭味。
祝熹對氣味一向不敏感,但不知為什麼,今天一聞到那煙臭味,她就反胃。
她覺得自己可以忍,但還是沒能敵過胃裡的翻湧,捂著嘴,乾嘔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