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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來了,就是範柯玲沒來,一般她不參加我們的商討會,大家決定後孫青叫她。趙鎮平最後一個來,這就像你們單位一樣,一般情況都是同志們先來,最後領導才出場。他進門就對大家說:“我看大荔縣這個渡口不能再去了,再去他們一定報案。往下孫青、老孫,你們看還有啥辦法?”
孫西往說:“辦法倒是有,比我們前幾天玩的地方上錢還快,就是風險更大一些。在公共車上、長途車上玩,那容易叫公安堵住,打架的時候更多。”
“危險?有的人吃飯還讓飯給噎死呢!大家把傷養好了就去,範柯玲暫時就不要去了,等將來順溜了再去。孫西往和孫青把在車上怎麼玩好好再研究研究,然後教給大家,一個禮拜內出發。溫三軍說。
時光荏苒,不知不覺間已過去了十餘天。這段時間裡,我們養精蓄銳,身體逐漸恢復。如今,我的胳膊已經能夠自由活動,再也無需依賴醫生的治療。那個年代,人們生病後往往選擇堅持和忍耐,相信只要熬過病痛,就能重獲健康。而當傷口癒合、疼痛消失時,我們便會將曾經的苦痛拋諸腦後。此刻,大家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門闖蕩,賺取些許錢財。經過一番商議,我們決定次日啟程。
第二天清晨,陽光明媚,微風輕拂。我們一行人來到華山腳下的華山汽車站,彼此心照不宣,裝作互不相識。然後,我們魚貫而入,登上了前往渭南的長途客車。車輛緩緩啟動,駛出車站。沒過多久,坐在車門附近的孫青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手,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他微笑著說道:“諸位朋友,今天我要給大家表演一個小魔術。我會在地板上放置三張撲克牌,其中一張是紅桃尖,另外兩張則是黑桃尖。接下來,我會慢慢地調換它們的位置,請大家猜猜哪張才是真正的紅桃尖。如果哪位壓中了紅桃尖,那麼他所押的金額將會翻倍賠付;反之,如果猜錯了,則需按照押注金額賠償。”說完,他彎下腰,將三張牌放在地上,並開始有節奏地調換它們的位置。
孫青說完,孫西往在後面說:“要不要我來陪你玩玩,你這一次可以壓多少錢?”孫青介面說:“誰玩都中,誰看都行,壓多少算多少。”孫西往站起來往前挪了挪,說:“小夥子,不要光說不練,開始玩嘛!”
孫青就在車門口玩了起來,“黑的不贏啊!紅的贏,玩你的眼尖,鬥我的手快。不壓三百三,贏不得六百六。押一百贏一百,就當地上撿一百。壓!”
孫西往讓邊上一個看的旅客幫忙給自己盯住玩牌的,他非常神秘的告訴這個旅客,自己知道哪一張牌能贏錢的竅門。只那麼兩下孫西往就贏了兩百多塊。那個幫忙的坐不住了,那隻不爭氣的手就去了口袋裡拿出錢夾子,掏出一摞子錢十元幾十元的壓了下去。和溫三軍拉客人壓錢一樣,孫西往的行為更讓旅客放心。明明白白的東北口音,打死誰都不信他和孫青是一夥的。沒多會,這個旅客的幾百元錢就轉到孫青手裡,孫青當然不能拿太多的錢,又把它專門輸了,轉到孫西往手裡。孫西往又把大多數錢輸給溫三軍。這個旅客理所當然的又讓孫西往數落一頓,耷拉著腦袋不言語了。
人啊!出門在外任何時候都不要有貪心,這貪念一動不知道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和災難。
孫青看到上錢這麼快,更加賣力地吆喝起來。這時正在行駛的客車停了下來,不知不覺已經駛出十多公里了,來到華陰西部一個叫羅敷鎮的地方。車停住後上來了幾個小夥子,他們上到車上就東瞅西看的,直往各個旅客的口袋張望,好像誰欠他們錢似的。旅客們看著他們的情況,每個人都知道來了一大幫子扒手,一個個都看緊了自己的腰包,個個打起精神。這幾個賊娃子看著這個樣子沒有機會了,那個領頭的就喊道:“誰剛才在這玩牌,是不是你,來給老子玩玩,老子陪你玩。”
孫青說:“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