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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突然就想起另外一件事,於是就對正在大快朵頤的三位女孩子說:
“我去把呂哥叫回來吧,今天就別吃魚了,連吃了好幾天,大家也吃膩了,今天就拿蛋糕當晚餐吧。”
三女都點頭,她們其實吃魚也吃得夠夠的了。
王棟正要走,卻被於麗珍叫住:“蠻牛,你帶塊蛋糕去吧,就留在水潭邊。”
說著,就動手切下來一大塊,放在陶板上端給王棟。
王棟問:“是要留給周旭麼?”
於麗珍點了點頭。
於是王棟從卷在一起的厚衣服中取出一張白紙來,對她說:“你乾脆寫一封信附在蛋糕上吧。”
於麗珍眼睛一亮,這確實是個好主意。
接著,她就寫寫停停,塗塗改改,花了挺長的時間才終於把信寫完。
內容挺多,寫滿了整張紙。
於麗珍很是不滿意,如果不是白紙現在是個稀罕物,用一張就少一張,她一定會另找一張紙再謄抄一遍。
王棟這時已經吃蛋糕吃得肚脹,實在是吃不下了。
水潭邊,呂繼武一如既往地在進行垂釣。
他對王棟捧在手中的蛋糕毫不關心,但卻一直盯著走近的王棟猛瞧,就彷彿不認識他一般,眼神也怪怪地。
王棟被看得心裡直發毛。
這兩天,呂繼武的表現確實不太正常。
,!
昨晚,他曾深陷自我懷疑,認定這方世界正在汙染他的大腦,從而導致他對釣魚過度沉迷,但今天一大早,他卻又跑來水潭邊釣魚了。
之前的呂繼武是個熱心腸,什麼事都積極參與,而且因為他的年齡和見識,在這群穿越者中間,他一直充當著組織者的角色。
然而,在這次周旭斷指事件中,他卻始終秉持著一種事不關己的態度,連問都不問一句。
今天修路時,王棟和於麗珍曾兩次經過水潭。
他們砍樹拔草,弄得聲勢浩大,但坐在水潭邊的呂繼武卻對此無動於衷,連頭都懶得抬一下。
王棟讀不懂呂繼武的情緒。
也許確實需要評估一下,看他是不是真的被什麼東西改變了性格?
但現在王棟也只能裝作自己沒發現這些異狀,努力延續著之前的相處模式。
他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自己關於召喚的猜想,以及已經證實了的結論,祥祥細細地講給呂繼武聽。
隨著王棟的講述,呂繼武的表情從漠然,到茫然,最後是釋然,發生了一連串的變化。
然後呂繼武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最近兩天,王棟似乎與眼淚結下了不解之緣。
先後看到孫莉莉哭,於麗珍哭,今早還偷聽到了林秋妍的低聲哭泣。
但現在這幕場景是他絕對沒有想到的。
呂繼武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
“是這樣的麼?這些魚真是我召喚出來的?”
“我真沒有發瘋?”
“這片海灘,這座水潭,還有你們幾個人,並不是我的幻覺?”
這回輪到王棟變臉了,先是滿臉問號,然後就撐起一張漠無表情的死人臉。
絕對不能笑,但你老哥鑽起牛角尖來是這麼有趣的麼?
呂繼武也不管王棟忍笑的表情,繼續自顧自地傾訴:
“昨天我坐在水潭邊想了一下午,這一切都是如此的荒唐,如此的不真實。我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我真的瘋了,所有這一切都是我幻想出來的。”
“也許我現在正躺在精神病院的病床上,手腳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憑幻覺胡亂折騰著我的大腦。”
“但如果我真的已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