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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斯特教授信守承諾,將學生們帶到了醫院的重症監護室(IcU),讓他們輪流診斷病人的病情。他記錄下他們的答案,並與病歷進行對比。儘管在第一天他不能給出分數,但他毫不猶豫地嚴厲斥責那些遺漏任何細節的學生,在全班面前羞辱他們。
由於任務性質,班級被分成了兩組。每個學生檢查完第一個病人後,就進行了分組。
接下來的幾輪診療中,瓦斯特進一步根據學生的專業水平細分了小組。
第一組是選擇了“大師治療師”專精的學生,他們大多受到這一頭銜所帶來的聲望所吸引,但實際上要麼缺乏實際治療經驗,要麼因資源匱乏未能得到適當的導師指導。
瓦斯特一眼就能識別出他們,因為他們只能使用基礎的一階診斷法術——維尼雷·拉德·圖。
第二組則包括傲嬌臉、鋒芒臉、年輕小姐、尤里亞爾以及其他擁有個人專屬診斷法術甚至多個法術的學生們。讓瓦斯特驚訝的是,大法師之子尤里亞爾的才華和精確度竟然能與傲嬌臉女孩相媲美,而年輕小姐和鋒芒臉小子更是遠超他們,就像鷹群中的猛禽一樣突出。尤其是鋒芒臉展現出了找出微小細節的能力,這些細節甚至是學院的大師級治療師在診斷時都忽略了。雖然不是什麼重大發現,但他還能提出改進預後的建議,加快治癒程序。
瓦斯特活到這把年紀並獲得如今的社會地位,並非因為放任個人偏見或喜好阻礙自己的利益。他心想:“無論平民與否,那兩個孩子身上散發著成功的氣息。就算那個鼻孔朝天的小妞能與純血統的尤里亞爾平起平坐,也證明她確實厲害。我一直以自己識人的眼光自豪。”
“我不管聚光燈照在我還是別人身上,只要能維持我的地位和職位,一切都好商量。我要趕在其他人之前贏得他們的好感。等他們成名之後,我就無足輕重了。現在,他們是世界的焦點。該記下一些名字,好好記住他們。”
“我看我們已經找到了幾個優勝者。”當瓦斯特對前四名學生說話時,他的聲音已不再帶有諷刺和不敬,而是像一位慈祥的祖父同摯愛的孫子孫女交談一般溫和親切。
“你們介意正式向全班同學介紹一下自己嗎?這樣也能激勵他們更加努力,爭取有一天能與你們競爭。”
“如果他們天真到認為自己有一絲一毫追趕的希望,當然可以。”他在心裡嗤笑道。
在瓦斯特心中,他已經將精英與普通、普通與渣滓區別開來,此刻只是出於禮貌。
“我是弗里亞·索利瓦。跟大家一樣,我穿的是長褲而非裙子,所以在行屈膝禮的時候提起了長袍。”弗里亞介紹道,“我母親是索利瓦公爵夫人,希望你們聽說過她。”
瓦斯特眉毛一挑,腦中正在努力回想。
“啊,對了。我聽說去年她成功阻止了一場可怕的洪水,人們對她的讚譽不斷。如此機智的女人肯定會有個天賦異稟的女兒。我相信你前途光明。”
他跳過了尤里亞爾,畢竟他覺得即使是這群傻瓜也不會忽視他是大法師迪魯斯繼承人的身份。
在對一名隨從做了幾個手勢後,瓦斯特走到那個嬌小女孩面前,面帶親切的笑容。
“我叫奎拉,來自塞雷亞。今年十二歲。”奎拉不懂禮節,也不知如何自我介紹,所以她只是深深鞠躬,說出自己認為重要的資訊。
“這麼年輕卻如此有才!你真是一顆未經雕琢的鑽石!”這時,瓦斯特的隨從遞給他一瓶裝著紫色液體的小瓶,瓦斯特接過瓶子,恭敬地把它贈給了奎拉。
“拿著這個,這是我們首席鍊金術士能製作出的最好的滋補藥劑之一。每天晚上睡前喝一杯,你會像蘑菇一樣快速長大。我相信你會成為一個美麗的淑女。”
奎拉被瓦斯特教授的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