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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說話?」
電梯門才開啟,謝河野就牽著孟紓的手往外走,明明腿被縫了好幾針,剛剛也還一瘸一拐的,此刻就像痊癒了似的。
孟紓伸手去摸鑰匙,還是沒抬頭。
小聲的說:「不想說。」
鑰匙幾次沒對準鑰匙孔,謝河野低低笑了聲,接過她手中的鑰匙,嘴上還能調笑句:「緊張什麼?又不是沒做過。」動作嫻熟的開啟孟紓家的門,房間裡沒開燈,黑沉沉的,只有暮色時分昏暗的光。
謝河野先進去的,站在門內看她,那雙眼睛又黑又亮,黑曜石般。
孟紓知道他想幹什麼,南雲匆匆見面又匆匆分別,時間太短了沒心思做那事,通常沒說上幾句就得趕飛機去工作,也不嫌跑著麻煩。
謝河野或許想,但沒機會。
此刻看著他,長身玉立,挺拔如松,站在她的家裡,等她朝他走近一步,然後共同墜入無邊的春夜。
她的心沒來由的「砰砰」跳了兩聲,空氣彷彿凝結又皺起。
有什麼東西在悄悄生長發芽。
謝河野含笑看著她,像是在看獵物,有點危險有點繾綣,很複雜,孟紓看不懂其中的情緒。
她朝前動了下腿,一小步而已,下一瞬,整個人就被拉進了家裡,跌進一個堅實的懷抱。
砰——
門關上了。
昏暗之中,有雙手撫上她的臉頰,微微灼燒她左側的肌膚。
她今晚有點主動。
謝河野似乎故意的,唇若有似無的摩擦她的,就是不吻,耐著性子挑/逗她,氣息噴灑在她的面頰,孟紓被擾得心神一動,頭微微一偏,被謝河野故意躲開。
「親一下。」
她微微喘氣,好言好語和他商量。
「……可以嗎?」
謝河野好像笑了聲,胸前的震顫孟紓都能感受到,他說:「不行。」
孟紓目光幽幽盯著他。
不說話。
謝河野又笑了。
他偏頭先是蜻蜓點水的吻了下,繼而才是個深入的吻。
伴隨著黑雪松的木質香氣鋪天蓋地的將她包裹,孟紓聽見他此刻喑啞的聲音。
「親兩下。」
滾燙的舌長驅直入。
謝河野含住她的舌頭,舌尖勾動著孟紓的,孟紓試著回應他,舌與他糾纏,下一秒後腦被人扣住,孟紓感到自己的舌頭被人輕咬了下。
濕熱的觸感、溫熱的鼻息撲灑開來,安靜的可聞針落的房間裡,孟紓能夠清晰的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進房間?」
謝河野聲音喑啞,危險得要命。
孟紓被親的發懵,不太想動。
站在原地腿軟的半吊在謝河野身上,被他攔腰抱住才能勉強站好。
謝河野吻了下她的唇,眼含笑意,他的情況沒比孟紓好到哪裡去,他難受得想死。
怕孟紓多想,帶著她柔軟的手去尋,孟紓幾乎紅著臉彈開的手,謝河野愛死她這個樣子,沒忍住又吻了一下。
唇舌才分開,他將她提腰抱起。扶在孟紓的臀/上,輕輕拍了拍,咬她的耳朵低聲道:
「今晚你在上面好不好?寶貝兒。」
他走動時還在有點瘸,孟紓能感受到。她平復了下,在此刻意識到他還是個傷員。
都怪他。
一回來就拉著自己做這種事,遊刃有餘的絲毫沒讓她想起他還傷了條腿。
孟紓趕緊扶住他的肩膀,讓他放自己下來。
謝河野挑眉,故意動了下。
「心疼我的話,待會你坐上面,自己來。好不好?」
上挑的尾音勾得孟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