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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自伊、洛以東至於海岱,煙火尚稀,灌莽極目,此乃引戎狄入腹中,示之以虛弱也。”
經過六十年的休生養息,天下人口還沒有恢復到隋朝鼎峰時期。許多地方還是人煙稀少。雖然武則天以洛陽為大周首都,遷秦同關外七州近十萬戶以塞洛陽,可因為鞏縣多山少地,許多地方還是荒無人煙。
王畫做得又極其巧妙,這些年來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他從容地伸手一抓,就將這根竹條抓在手中。
王迤想要奪下,雖然他是一個成年人,但沒有煅練過,怎可能從王畫手中將竹條奪回來?
王畫說道:“耶耶,今天之辱,因為何故!如果不是你將當年王家歷代祖先留下的家產傾敗一空,怎麼有今天這樣讓兩個無知少年羞辱之恥!”
只是一句,就問得王迤啞口無言。
這時候,躲藏在房間後面偷聽的母親與大姐也跑了出來,他母親驚慌地說道:“畫兒,你要做什麼?他是你的大人啊。”
王畫冷冷道:“放心,雖然耶耶殘暴,可我也不是逆子,只是現在我想與他談幾句話。”
轉過頭看著他的父親,再次說道:“耶耶,什麼叫丈夫!如果連妻兒老小都養不活,算什麼丈夫!可你都好,非但養不活一家老小,而且還要妻子與年幼的女兒辛勤勞動,來養活你!你有什麼資格狐假虎威?”
“順便我告訴你一件事,幾天後我就要離開這個家了,繼續用勞動來養活這一大家老小。你既然作為一個廢物,就有做廢物的自覺吧!權當,”說到這裡,他差點將權當養了一頭豬說了出來。最終還是忍著沒有說,畢竟從**或者是血緣來說,這個便宜老子可是貨真價實。他說道:“請你不要再傷害母親與我的大姐和兩個妹妹。”
他母親聽一愣,然後慌里慌張地說:“你這個痴兒,說什麼痴話?你才多大,離開家鄉,你能去哪兒?你又能做什麼?”
王畫答道:“請母親大人放心,*,我自有打算。”
說著將手一鬆,竹條這一端也落在地上。
看來王畫這番話,對他這個父親打擊也很重。一剎那間,他這個父親似乎蒼老了很多年。
王畫嘆口氣,說道:“浪子回頭金不換。就是周處那樣的惡霸,最後番然回悔,還成了著名的烈士忠臣。現在母親勤儉持家,大姐為了這個家庭,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婆家,希望你好好想想,不要這樣稀裡糊塗地過日子了。”
說完,走出大門。
他要讓他父親反省,同時自己也要好好想一想,幾天後進入洛陽做什麼。
這時候天色已暮,東邊的天際開始出現青褐色,就象他家屋簷上沉年老瓦一樣。在西邊天際,還隱隱帶著一片絳紅,如同一灘正在融化的凝脂。
無數的雀鳥正在歸巢,他極目看去,有麻雀,還有山喜鵲,以及灰頭白,甚至還能看到從更寒冷的北方飛過來渡冬的大鵝。它們在天空中或是笨拙地起舞,或者舞動著曼妙的身姿。
他的大姐以及兩個妹妹也跑了出來,驚恐萬狀地看著他。她們在為今天哥哥“膽大妄為”擔心。
他的大姐抽泣地說道:“二弟,你現在還小,不能賭這口氣啊。”
王畫將她的手拉著,才十四歲的年齡,正是如花似玉的時候,可現在他大姐大鳳手上卻長得厚厚的老繭,摸上去更是粗糙無比。這是多年辛苦勞作,留下的痕跡。
王畫說道:“大姊,這些年我讓你們都苦了。”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啊?”大鳳都急得要哭出來了。
她不明白王畫發出這感概,是因為他怕別人懷疑,所以才隱忍了這麼多年,否則大鳳與他母親都不必吃這麼多年苦。她還以為他被杜家前來退親,將腦子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