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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易中海卻沒想到,陳澤父親話還沒說完,緊接著就又說了一句,
“不過,我們今年也準備自己買,就不參與!”這句話像一記巴掌,狠狠地打了一大爺的臉,而且是當著全大院兒人的面兒。
氣的易中海臉色是一會兒青一會兒紫。
陳澤心中暗歎道:“不愧是親爹,這情商,這性格。一脈相承。”
身為兒子的陳澤明白,老爹倒不是要打一大爺的臉,而是根本就不在乎一大爺的想法。
用後世的說法,就是典型的理工科男,一根筋。
易中海火冒三丈,但顧忌形象又不好發脾氣破口大罵。
他心裡其實也有些委屈,自己也是好心,想要給院子裡的大傢伙謀福利,雖然有那麼一點私心吧,但也不過是關乎名譽的,並不影響大家的利益。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反對呢。
更奇怪的是,反對者都是前院的。
易中海心中懷疑是三大爺閆埠貴暗中搗亂。
不過,眼見自己控制不住局面,思索再三,一大爺最終還是將這件事交給給三大爺,讓他去做思想工作,想著都是前院的,好說話。
“三大爺,你來說兩句吧!”
出乎意料,三大爺居然面露難色。
“額……”
在易中海疑惑的目光中,三大爺還是硬著頭皮講話,
“我覺得一大爺的想法很好……”
三大爺閆埠貴一開口,易中海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臺下,前院的幾家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幾家媳婦要麼充耳不聞地織毛衣,要麼毫不給面子地起身走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大爺易中海滿臉問號。
自己丟了面子,競爭對手也沒得到好。
但一大爺心中的疑惑卻絲毫沒有減輕。
“真是特孃的怪啊!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一大爺不禁回憶起,兩天前他得意洋洋,向三大爺提及自己想法時,三大爺奇怪的表情。
回到家的陳澤,也同樣好奇地問自己母親,
“娘,一大爺說的不是挺好的嗎?大家一起兌錢,自己搓煤球,能省下不少錢,大家為什麼都反對?”
陳母話語有些憤怒地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閆老摳。去年閆老摳就幹過一次。他鼓動大傢伙兌錢搓煤球,當時說得好好的,結果他家為了省錢使勁往裡面加土,最後弄得搓出來的煤球點不著,燒不透,害大傢伙都又重新花錢去煤站買煤。”
“到最後一分錢沒省,還要多花出去一大筆。”
“那批煤有的還在牆角堆著呢,快一年了,到現在還沒燒完。”
說到這裡,脾氣一向很好的陳母都不免生氣,就更不用說前院兒的其他幾家了。
只聽院子裡。
王嬸直接毫不掩飾地站在門口陰陽怪氣,
“姥姥的,沒良心的東西,心比煤都黑。一斤煤球半斤土,那多出來的都弄哪兒啦?以為別人都是傻子,真看不出來啊?坑了一次還不行,還想坑第二次?真他......”
陳澤不知道閆老三到底有沒有偷工減料,黑鄰居錢,或把好的留給自己家,反正那天晚上前院的幾家罵得是挺狠的。
這件事,說來最怨的還是一大爺。
易中海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若是說他借買煤的事黑大家錢,沒有人相信。
怕是死對頭劉海中也不會信。
易中海月工資99,是全院最高的,在這物資匱乏的年代,老兩口根本花不完。
從後來的劇情,一大爺時常救急賈家;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