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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汪瑞答應了替他爹辦事,所以一心想好。很明顯不僅僅是為了辦事而辦事,更是為了在心上人那裡給自己爭光添彩。
一天晚上,汪瑞從學堂回來,來到陳葉光家。
這汪瑞剛到陳家院外,就見到院裡的大黃狗,撲到籬笆上,使勁地汪汪。
“葉光叔,我是汪瑞啊?叔幫我看著點大黃唄?我想到你家?”汪瑞再外面使勁地喊。
這狗在門口拼命地咬,鋪錦在裡屋偷偷看看,然後就拿起工具,從後門下田了。
“這傢伙真不要臉,找上門來了,狗也咬,他也叫,聽誰是啊?”翠蘭說。
“行了 ,我出去看看,要不你也捨不得讓你閨女出去,你除了能捨得我,剩下還有誰?”陳葉光抱怨地說。
“誰又沒說要你去,磨嘰那些廢話幹啥?愛去不去唄?好像老汪家那小子,招呼你,我差你人情似的?”翠蘭說。
陳葉光氣得斜楞斜楞眼睛,晃盪晃盪屁股,把門狠摔一下,就出去了。
“這雄色,按尾巴就是驢,給我抽得哪股斜風?”翠蘭說。
這陳葉光出了門口,急忙說:“這狗就是不懂人味,咬得什麼勁?”
“啊!陳叔,是我,汪瑞?”汪瑞笑嘻嘻地說。
“哎呀!這是汪公子啊!大駕光臨寒舍,頓時蓬蓽生輝啊?快請進,快請進?”陳葉光說。
“客氣了,叔!我是有好事和您要說的?”汪瑞很興奮地說。
“啊!那賢侄快進屋吧?”葉光開啟門讓說。
這翠蘭看見了,出門掐半個眼珠子看,手裡狠狠地抖落衣服。
然後指著狗,說:“這狗不是好狗,你咋不分好賴人呢!瞎咬個啥,你?”
隨後進屋,到廚房偷聽。
“叔,這是我爹他按的手押,答應我以後不再要鄉親的稅啦?”汪瑞高興地說著。
“真的,假的!你爹要說話不作數咋辦?”葉光擔心地問。
“叔,我向您保證,如果我爹還那樣,我出來向百姓負責。”汪瑞一副認真的樣子說。
葉光看了看,捋著鬍子,想想說:“行啊!有你這句話,叔這心裡也挺感激你的,你的心是向著大家的啊?”
“叔,我還有事求你?”汪瑞說著有些靦腆。
“不敢當!你們家要啥有啥!有什麼好求我的?大少爺客氣了?”葉光說。
“叔,此事非你莫屬!也是你畫押這事。我代我爹向您賠禮道歉。但還請叔幫我爹這次,好向皇上交差?”汪瑞說。
“這哪是好事,說了一圈,套進來的,原來還是為自己打算盤?”翠蘭在一旁接起話說。
“閉嘴!一個娘們家家的,哪都有你?在孩子面前滿嘴冒泡?以後若啥事你都能辦!我就擎吃現成的。你要啥也不行,就立馬靠邊站,給好人倒地方?”葉光鐵青個臉說。
“就你還照我強多些呀?半斤八兩到頭了,不是我說話難聽,自從嫁給你那天,我就沒瞧得起你?”翠蘭禁著鼻子說。
“那你還嫁。你咋不找行的呢?還是你不行?”葉光這聲是一陣比一陣強烈。
“都父母做主,我有啥辦法?誰讓我是個大孝女了?”翠蘭氣勢也不示弱地說。
“礙待就待,不願待就滾遠點,誰也不上趕子請你來的,就憑我陳葉光一表人才,要啥樣的沒有,還讓你在螞蚱給下菜了不成?”葉光來了脾氣地說。
“你哪天不一表人才,到現在誰家的夫人,能和你夫人比啊?人家那都是高臺貴手,我這是奴打奴揍?”翠蘭陰陽怪氣地說。
“我看你就是揍得輕,你再磨嘰一個?真的是要找打啊?”葉光說。
“你個沒良心的玩意,看我人老了,也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