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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求師傅,哪怕我們只在夢裡?”汪瑞聽到鋪錦說要離開,急忙說。
“不要難過了,我們都希望彼此開心不是?”鋪錦忍著疼痛勸說。
“你說你離開我會過得好,可你這滿臉都是血,才見到我,過得這叫什麼日子,為什麼你總和我撒謊。來世之前,我就答應照顧你,你答應不離棄我,如今這是為何?”汪瑞心疼的哭訴問。
鋪錦聽著流著淚,看著他說:“心從未離開過你,但願來世成佛,對朵兒好點?”
汪瑞聽著,抱著她痛哭。
“為什麼代價,總是註定我們不能在一起?”汪瑞哭著說。
鋪錦無語,哽咽的從夢中醒來,回到人間。
“汪瑞,汪瑞,汪瑞啊……”驚得一頭冷汗的鋪錦,感知到了人間的光,已透過眼眸。
一心求死的她,已沒有睜開眼睛的勇氣。停留在那心如刀絞的夢中,不願再面對這人間。
一個魂靈迷濛過來,坐在鋪錦旁邊的師傅,給她看過病已感知。
“鋪錦啊!醒醒,我是師傅?”徐章知道鋪錦醒了,小聲的問。
眼角淚如泉湧的鋪錦,默默的聽到,微微睜開眼睛,看自己又回到人間。任憑淚水一次次打溼枕巾,聲音顫抖地說:“師傅,不該……救我!”
“傻孩子,別想那麼多好不,生死邊緣就是放下,管它啥滋味呢!先讓它們靠邊,好好閉上眼睛歇會兒吧?”徐章聽了心痛的說。
鋪錦說完,把目光移開,看了看旁邊的親人,唯不見母親翠蘭。
汪瑞這面,在夢裡見到鋪錦後,被哭著驚醒,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月光,淚流滿面,只有撕碎了的呼吸在那裡吞下去,嘆息,難逃哽咽般的疼痛。
鋪錦這裡,翠蘭躺在門外,不停的一陣陣嘔吐。
徐章師傅看了一眼陳葉光。陳葉光見了,隨即嘆了一口氣,走出屋外,去扶翠蘭。只是翠蘭是手刨腳蹬,撒潑打滾,用最後的力氣說:“死活不用你管,滾,越遠越好?”
“你撒什麼潑啊!不信那勁,我還整不了你了呢?”陳葉光說著,連抱帶撈的往屋裡硬拖,然後用力撇到床上。
“你們都別死,讓我一個人去死吧?”翠蘭哭著掙命地說。
“那你們娘們一起死,這日子我是受夠了?”陳葉光發著脾氣說。
“你以為我沒受夠啊?趁早結束更好,你也解脫,我也解脫,誰也不耽誤誰?”翠蘭哭著說。
“我告訴你,以後我也不管你了,要不要臉,結果都是不要臉,哪天打死你,哪天算?”陳葉光還說著氣話。
翠蘭聽了,直接從床上,滾到地上打滾,直到耗盡最後一絲力氣,還在吐。即使傻女人一次次費勁的扶起了她,但這屋子裡的哭聲,喊聲也從未停止,飄向窗外。
夜彷彿是不死的靈魂,聽著這無休止討要公道,就像非要鬧到一個天翻地覆一樣,才能解決,可是終究還是沒有結局的句點。
到底兩個人打累了,傷累了,把慾望進行到底,到處都是杯盤狼藉,翠蘭也昏迷過去,陳葉光看著徐章。
徐章無奈的搖搖頭,也不好說啥。於是又給翠蘭看起病來。
“天做孽,猶可違,自做孽,不可活。以後切記不要在互相傷害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徐章師傅看著著急地說。
“真是無奈,那麼些年,和我父母住一起,因為孩子小,所以回家惹氣。這幾年好不容易搬出來,以為盼孩子大一點就好了,可是萬萬沒想到,如今也沒有隨心的時候,你說人這輩子,什麼時候算熬出頭啊?”陳葉光說完嘆氣,扭了一下脖子。
“雖然一家,可生氣時,就得別人是別人,你是你啊?如果你生氣,只能證明你在拿別人的錯誤再懲罰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