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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瑞繼續質問,覺得劉縣丞犯錯誤,也就夠了。差就差在犯錯誤之後,死不悔改,還包庇錯誤,為錯誤找理由辯解。
“是啊!虧你說得出來,坑人是給別人幸福。在你眼裡,都可以把主動拋棄,屠殺,試作玩玩而已。不過還好,算你是個男人,有勇氣說出心裡話。那你為了表面風光,為了拿捏別人,你就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唄?”汪瑞說。
“總得有人作惡,我不作惡誰作惡?”劉縣丞冷血地說。
“真是笑話,做惡還需要理由。就算是你的罪行,可以瞞天瞞地,但瞞得過你自己的良心嗎?”汪瑞斥責地說。
“去哪找良心,對於我來說,沒地方擺良心那玩意。哼!少拿你那套在我面前擺弄,關鍵良心值幾兩銀子?”劉縣丞冷笑地說。
“你的眼裡除了銀子,什麼都看不到,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嗎?”汪瑞氣得質問。
“人情味都是用銀子表達,沒有銀子,人情味幾斤幾兩。所以對於我來說,做惡就是舒服。你這種成天講良心的人,永遠不會懂我享受?”劉縣丞謬論地說。
“那你去死好了,否則你拿上所有人的銀子來換命,否則差一兩都不行?”
“你講良心,你怎麼能和我一樣呢?”劉縣丞賣關子地說。
“或許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跟著了魔似的,跟鬼一樣,只知道吃喝玩樂,可你樂得真的就那麼舒服嗎?你連樂都是虛偽的,卑微的?”汪瑞怒斥他。
“有意思,貪者自然有貪者捧,哪怕是假的,可它卻真實的存在。我說的不對嗎!你若是我,也好不到哪去,別硬裝好人累了?”劉縣丞冷笑著說。
“你身邊的那些女人,說不準,你前腳走,她們後腳就在罵你。你覺得你的貪婪有意思嗎!對待你這種人好,就是助紂為虐?”汪瑞斥責地說。
“誰說的,我有愛,叫做放手。哈!我和在一起的女人都不愛,卻玩著人生相同的遊戲。你不也只不過如此嗎!不照我強多少,自己有心愛的女人,卻嫁給別人,這算什麼,這是男人的屈辱。我們彼此彼此,同命相憐罷了,活在命運擺佈的無奈遊戲中,有什麼好說的?”縣丞大人冷笑地說。
“胡說,我們這是兩碼事。我是為了蒼生更好的活著,而犧牲愛情。而你呢!愛慕虛榮,可為名利可以出賣一切,是吧!今天我就讓你挨完板子,流放街頭乞討。讓那些活生生看得見的人,都變成假面具,拭目以待吧?”汪瑞怒氣橫生地說。
“行啊!我原本還不想死,覺得這世界有貪可留戀。可如今遇到你這種人,你還是給個痛快的自我了斷吧?”劉縣丞跪求說。
“休想,我推行的是民心法,你看看這裡的布衣,是否答應你繼續造孽的活著?”汪瑞說。
“民心法,要官何用?”劉縣丞說。
“官有何用?官和民是對應平衡關係,如果官起不了平衡,那要官何用?”汪瑞理直氣壯地說。
“你當官是百姓做主啊?”劉縣丞說。
“是的,我就是為操民心而來的。因為我們為修行靈魂深處的大愛而來的?”汪瑞說。
“大愛頂飯吃啊?你除了追尋那些肉眼看不見的所謂靈魂高尚,有什麼意義?”劉縣丞說。
“因為靈魂支配著人的思想,人的思想的好壞,也就決定著人的行動,從而讓人間變成極樂,還是地獄,全靠靈魂支配?”汪瑞說。
“混,你所謂的極樂靈魂,根本就是在摧殘我這樣的弟兄?”劉縣丞說。
“你不適合,而你只適合骯髒的靈魂,貫穿於你,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快樂?”汪瑞說。
“立場不同,無話可說?”劉縣丞說。
“我們也不用爭辯,事實擺在哪,你說你它做的對,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