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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兩個哥哥想到這裡,這大舌頭小弟都開口了,那一定是逼急了,只好默不作聲,雖然爭奪財產的事很重要,但此事沒命拿啥花。大家只好又像帶上面具一樣,繼續磕頭的磕頭,拿手絹借老人過世哭自己委屈的……此時,都換一種方式,在發洩。
哭過,跪過,大家搭了帳篷,把老人抬下那個活著最後的炕頭。
當大家準備把老人的遺體,即將抬出這個她生活了一輩子小院時。陳葉光講了一段話。
“今天我來說一下,奶奶一生光明磊落,當年是個大戶人家的姑娘,來做我們陳家媳婦。可由於家庭事故突變,受人追殺,不得不逃命。而爺爺在途中被人遇害,只剩下堅強的奶奶一個女人,撐起了一個家,管教兒女,為我們樹立了帶頭人的好形象,值得我們後輩敬重。所以我們今天,要記住時刻撐起家庭的重擔,是每個人必須付出的責任與義務。我堅信我們以後,努力奮鬥,一定強大?”陳葉光說。
大家聽了,沒人吱聲,各揣各心眼。
“大哥接下來,咋安排?”葉光他二叔說。
“人活一輩子,不容易。老人家生前信佛,希望大家有些事看開些,讓她離去時內心獨享一份安寧吧?在另一個世界,但願不要再讓這個凡塵世界,再牽絆她的痛苦了,今天我請了唸經的師傅,大家一起來幫著助念,超度她老人家,願娘早日往生淨土,再也不受輪迴之苦,大家唸吧,好往生極樂世界吧?”葉光他爹說。
“好吧?大哥咋張羅咋是!”葉光二叔說。
這時,鋪錦把徐章師傅他們請來,大家一起圍坐在老人家身邊唸經守夜。
時光飛逝,一晃,老人家下葬的日子到了,送葬的路上,大家吹吹打打的好長一條陣容。披麻戴孝的,抬棺材的,撒冥幣的……人不過一柸黃土坡,大家跪在那裡上香祭拜。
這老人家的事,是辦完了。可這提起過金佛的事,無論是道聽途說也好,還是確有其事也罷。這金佛歸誰,那些不服氣的,惦記的,還想要討個說法。
這一天,老人的事辦完後,陳葉光和父親在屋裡擺上一桌酒席,款待大家。
陳葉光的母親和孫女鋪錦在廚房做好飯,想好讓大家吃完回家。這忙忙活活的,菜雖然擺上了,但鋪錦和奶奶還在廚房收拾。
“你聽沒聽見,嗯?”鋪錦奶奶問。
“聽見什麼?”鋪錦若有所思的問。
“哎呀!你這孩子隨誰,跟傻子似的,耳朵聽啥了?虧你太奶誇你,說全家不如你尖,我咋硬是沒看出來呢?一天跟個燜罐子似的,什麼事都不管不聞?”鋪錦奶奶問。
“一個女人有再大能耐,什麼不都得男人說的算。對付活唄?”鋪錦說。
“我問你就沒聽見?”鋪錦奶奶問。
“奶奶您指哪一方面?”鋪錦問。
“屋裡,就那個你老嬸,那哭的那陣式?”鋪錦奶奶說。
“我沒注意,心裡再為太奶能有個如願去處,默默祈禱?”鋪錦小聲說。
“哎呀!那人死了,你還管她陰朝地府享福遭罪呢?人家都顧著活著給外人面子看,看誰哭得生動。誰管那真實的陰曹地府咋處理,那不管咱事了?”鋪錦的奶奶說。
“我不在意別人怎麼看,只要問心無愧,舒服。不羨慕那些活著不孝,死了亂叫的人。不羨慕那些爭面子的人,弄那些裝好人,卻不是好人,有啥意思?”鋪錦說。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人活著都是帶面具給人家活呢?背地裡不管不問老人,也沒人提笑話。這死了,其實是為那金佛來的,哪有幾個是真心送葬,其實都給自己活呢?都是為了搶風光給人家看?”鋪錦奶奶說。
“別人看著再舒服,自己昧良心也不舒服啊?能過意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