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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杭州灣登陸後,軍隊裡就沒有女人了。士兵們都是青年……上級說,如
果乾了那種事就當場把女人殺死。不許用刺刀戳,也不許開槍射擊,應該
把她們打死。我想,這樣做是為了不使人們知道那是誰幹的。那是因為強
奸和盜竊是要交軍法會議處置的。話雖這麼說,但在一線部隊,有時是睜
一隻眼,閉一隻眼,很放鬆。無一人為了儆戒而遭到槍決……不,也沒有
受到懲罰。幹壞事的,不僅僅是士兵。有時軍官先幹在前頭。厲害的中隊
長、大隊長什麼的,他們在去南京前,即使是在戰鬥中,有的也帶著女人。
這些女人反正都是隨便抓來的,恐怕沒有傻瓜會出錢去買。據說他們天天
晚上同女人睡覺,而士兵們則不允許這樣子,上級卻幹了這種事。我們的
心情都……
當然,日本的安慰婦(即隨軍營妓‐‐譯者)在日本軍佔領南京的同
時也來到了。有的安慰婦張皇失措,比部隊到達得早。在南京時,我們的
部隊進城那天,商店已經營業了。九州一帶的女子很多。待軍隊逐漸安頓
下來以後,似乎大阪的、東京的女子也來了(《參加杭州灣敵前登陸》,
載《中國》,一九七一年八月號)。
現在要提一下水戶市人田所耕作的談話,太平洋戰爭研究會曾利用他的談話,從中取材,編寫了報告文學,即作為《太平洋戰爭的紀實材料:最前線情況異常》之一部分(載德間書店出版的《朝日週刊藝能》,一九七一年一月二十八日號)。筆者曾在舊著《南京事件》中大致介紹了他的談話,但由於是擅自利用他的談話,主編提出了異議。也有這種原委,認為談話內容太殘忍,所以這次再要引用則有顧慮。順便提一下,在這《最前線情況異常》中,關於日華戰爭方面所寫的報導,後來透過拙著的編者片桐軍三整理,由新人物往來社於一九七五年作為《證詞記錄:三光作戰》一書出版,因此,對關心田所證詞的人,希研究該書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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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介紹一份日本方面的有關資料。遺憾的是這份資料是後來所寫的見聞,不能說是同時代的資料。筆者是瀧川政次郎。大學者瀧川博士是個體制派的人物,他在遠東國際軍事審判時也擔任過辯護律師,連他也這樣說:
我當時住在北京,由於盛傳南京屠殺之事,昭和十三年夏,我透過津
浦線去南京旅行。南京市區的居民住宅基本上都被焚燒,我以為那是日本
軍轟炸引起的,對他們的空襲威力感到驚訝。可是仔細一打聽,才知道這
些居民住宅都是在南京陷落後,日本兵放火焚燒的。當時,南京市民對日
本人所產生的恐怖心理半年後仍未消除。我曾溫和地向南京婦女搭話,她
們也不作回答,個個躲避起來。據給我拉車子的車夫對我說,當時在南京
市區內的姑娘,沒有一個不遭到日本軍糟蹋的(《新版:評東京審判》,
下冊,第九十六頁)。
瀧川博士關於日本軍放火所引起的損害和強姦的實際情況,在說法上似乎有某些誇大。但不管怎麼說,在遠東國際軍事審判時,軍隊方面的證人全都堅持認為不知道,不瞭解南京屠殺事件。對比之下,瀧川作為原海軍大臣島田繁太郎的日本方面的辯護律師,在戰後赤裸裸地寫出這些情況作證,是有勇氣的,希能予以高度評價。
南京安全區
談到南京暴行